“我老婆心软,不想跟你这种跳梁小丑一般见识,懒得搭理你,可你却故意拿她消遣。怎么,你觉得我们江家人很好欺负?你以为我们江家人都是软柿子可以随意被你捏着玩啊?”
“你算哪根葱!”
“你活了三十几年,却没活出个人样来,脑子里装满了猪屎,像得了猪瘟似的胡乱咬人。你这样的行为,你们段家纵容你,我们江家可不会。我江楚恒的妻子,还轮不到你这种垃圾来消遣,这笔账我会回来跟你慢慢清算。”
他毫不留情面的怒骂,段静兰被气得血气上涌,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跳,人也差点站不稳了。
“段静兰,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家不接受你的任何道歉,你这个神经病疯子少去打扰我老婆孩子,你这种肮脏不要脸的女人,别去恶心了他们。你是个成年人,不是三岁孩子,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件事上我不会跟你简单完事,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态度很直白,声音也冷冽得宛若千年寒风,尽管只是在电话里头,可他话里的决心听得段家人全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对段静兰的怨恨也再度加深了。
“还有,你们段家既然不会教育你,你没学会做人,我会继续让广大网民群众监督教导你做人,直到你从疯狗变成人为止。”
“啪!”
他说完,那边就传来了挂电话的声音。
“江楚恒!”段静兰气得对着电话筒大吼,只不过回答她的是“嘟嘟”的声音。
她在发怒,沉默着的段老怒气更甚,抓起茶几上满杯滚烫茶水的茶杯朝着她砸了过去。他人虽老了,眼力劲十足,刚巧砸到了她的额头上。
“砰!”
茶杯砸中她的额头后,茶水洒落了她一脸,杯子也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啊……”段静兰并没有任何的防范,被砸了个正着,额头瞬间飚出了温热的鲜血来,混着滚烫的茶水哗啦啦落了下来。
“静兰。”段母吓了一大跳,慌忙站了起来冲过去,随手在茶几上抓了些纸巾去给她擦拭,见额头上的鲜血都止不住,连忙喊不远处的保姆:“刘嫂,快拿医药箱过来。”
“拿什么医药箱,不要给她止血,让她给我死了算了,免得老子都要被她给气死。”段老气得脸红脖子粗了。
“呜呜……呜呜……”
这下段静兰大哭了起来,不仅委屈,还有额头的伤真的很疼。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啊。”段家大嫂气愤的吼着,将一旁的话筒大力丢回电话机上挂好。
“全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江楚恒打电话来骂你,也是骂的我们,骂我们段家的孩子没教养,骂我们段家的长辈不会教育孩子。我们活了半辈子,都是受你所累,现在还被一个晚辈如此奚落指责,出门也被人指点议论。你却到现在还不反省,还有脸哭,我们摊上你这么个不要脸又愚蠢的小姑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另一个脾气更火爆的嫂子站起来大声斥责着她,也没给公婆面子,对着自家的丈夫儿女道:“走,我们回去,她的死活与我们无关,从此也不要有任何来往,我们家的孩子还要做人呢。”
随着他们一大家子走了后,段老的另外几个儿子女儿家也陆续走了,原本拥挤嘈杂的客厅里一下就空旷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