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算把你的血器都砸了,你还是会一直喂我你的血。”安晚早早猜到了这件事,他是费尽心思的藏着她,甚至把血无声无色的撒进进餐的食物里、米饭里。
甚至是水中。
但是还是被她察觉到了。
“季言,你给我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安晚说到这里,心口莫名的揪着,揪着浑身直发颤,“我欠你的,我真的可以还清吗。”
“别说还,心甘情愿谈不上还。”
温季言字字带着一定的执拗。
安晚渐渐脚步放慢起来,小手慢慢脱离了男人的手掌,“季言,我爱过你,错过我是你的幸运,因为我真的没有那么好。”
“你好不好,只有我知道。”
温季言的语气带着特殊的执拗,这种执拗已经深入骨髓,“小晚,两个人其实见过的第一面就定好了结局,有些人见到就绝的不可能。”
“有些人见到就觉得,这是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他的语气认真且执拗。
安晚没有讲话,默默走在他前面走进了女煌殿,两人一前一后的沉默。
刚靠近卧室外,里面传来琐碎的声音。
“和信长老,和那几个同谋长老,一起安排一个罪名处置了。”
“另外,那个事情。。。。必须交到温季言手中。”
“还有。。”
女人的大病初醒,声音带着无力的虚弱。
安晚听了一会,终于等不下去,满脸担忧的推开房门,“母亲,您刚醒来,您担心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这些事情明明季言都处理的很好,好好把身体养好不行吗。”她说着走在温季言前面,忧心忡忡的望着海莎。
大病初愈操心这么多事情,女医生都说,昏迷这么久多数是心病导致。
“小晚,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和季言。”
海莎见一对男女一前一后走进来,脸上藏不住的笑意,摆着手让人过来。
“季言,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海莎脸上抹不去的坚毅,见安晚靠近身边立马十分贴切的拉到床旁,示意着一旁的长老可以出去了。
“事情?”
温季言一脸不解的走过去,对于这件事情迷迷糊糊的。
“是,我准备把雅扎团彻底交给你,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海莎面色凝重的问道,小手抓紧了安晚的手,见男人迟迟未说话便开口,“意味着你要永远照顾我女儿。”
“我的女儿嫁给你,我已经让长老们去筹备婚礼,后天就举办你们的婚礼。”
海莎没有和商量的意思,这是通知。
“母亲!我说过了,我已经嫁给霍天翊了,我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不能嫁。”安晚一脸激动的开口,小脸急的直发颤,“我是要结婚是二婚,我不会这样委屈季言。”
何况她从来没有要嫁的意思。
“不行,后天你必须要嫁,就算是绑到婚礼,我也要你嫁。”海莎容不得一点拒绝,这话已经通知到位,也不想再提这件事。
“这件事再商量商量。”温季言站在一旁不忍的开口,“我帮你管理雅扎团,我不娶您女儿。”
温季言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滋味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窜的难受。
“我不想强迫您女儿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