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们家不信这玩意儿。
大哥肯定是有心结。”
长久来了精神,挪着屁股坐到福禄身边,肩挨着肩。
“详细说说?”
盼儿举着笊篱站在俩人身后,语气不善道:
“是呢,展开说说呗?让我也听听?”
“啊!”
“哦呦~”
盼儿的突然出现,把俩人吓一跳,就连福禄都没忍住短促的叫了一声。
“五姐!你偷听我们说话!”
盼儿直起腰,转动着笊篱道:
“瞎说,我光明正大听的呀。”
然后密谋二人,变成了三个,还有个不懂事的笊篱……
叶青竹的异常有点明显,家里的几个小的经常凑到一起,看着大哥窃窃私语。
氛围很是奇怪。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腊月二十九,县衙终于把柳承放回来。
但是初二还是要去当值。
柳承满身疲惫的回到家,跟想象中的温馨不一样了呀。
堂远可算等到了家里的好脑子,搂着肩膀就把人往西屋带。
一上手,摸到的都是骨头。
堂远的笑渐渐变成震惊。
大眼睛里,是千言万语。
他兄弟哟,咋瘦成干了呀?!
“承哥?”
柳承眨眨眼道:
“别说,帮我守着秘密。
家里咋回事儿?”
堂远张张嘴,感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那儿,上不去下不来。
柳承拍拍三哥的肩,笑了下。
“没事儿的,肉都贴骨头上了,我现在比你还高呢。”
堂远把脸撇到一边:
“奶奶的,我十三,不是三岁。”
柳承嬉皮笑脸的缠着堂远问:
“三哥~你快说啊,你不说我直接问大哥去了!”
堂远摆摆手:
“要去便去,我还想知道咋了呢。”
老三心里难受,不行,看不得承哥这个样子。
柳承只是回家过个年三十,时间真不多的。
调转脚尖,直接去找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