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背着手摇头叹气,跟个小老头似的。
“三哥,懂不懂什么叫运筹帷幄?
别钱没到手再把自己搞死……”
“嘶~你小子怎么咒我呢?!
大哥你听听,这孩子你再不管我可上手了啊。”
叶青竹甩了他一眼道:
“六子说的有毛病吗?我看你就是太顺了!
非得给自己折腾出点事才能长记性。
这两天好好歇着,做毛笔的事儿先不急。”www。
堂远道:“怎么不急呢?!
万一那个桃管事离开白狼县怎么办?
大哥,你信我,这真是个好机会。
只要搭上一个稳定的买家,以后家里的日子就不用愁了呀!”
柳承将急到快冒汗的兄弟扒拉到自己怀里:
“长久生辰在十九,过了再说别的。”
堂远结结巴巴道:
“生……生辰?咋过啊?
不是都老头儿老太太过寿吗?他一个小孩儿还想干啥?”
福禄道:“长久他娘的忌日,我想去山里找找萱草花。
连根挖回来,让长久栽到他娘坟前,算是一点心意吧。”
叶青竹道:“今天在西山这边没找到,明天翻过去找找。”
堂远了然:“哦~你们把我扔家里,就是上山挖草去了?”
然后还没挖到?”
柳承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福禄耸了耸鼻子:“鸡蛋酱,蒸饼。”
堂远按两下肚子,里边传来咕噜噜水声。
“早知道我就不喝那么多糊糊了,谁做饭呐?肯定是故意的。”
叶青竹从石堆上跳下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道:
“先吃饭,五脏庙最大。”
洗手上桌,菱角挑衅地看了眼堂远。
盼儿和小七在商量做衣裳的事。
堂远唇动无声:“就知道你故意的!”
菱角翘着嘴摇头晃脑,十分得意。
俩人也不知怎么的,吃饭也不安静,桌上互相抢菜,桌下别腿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