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说给人听的,谁家孩子真往烂了打呀!
菱角学村中妇人训孩子,表面功夫倒是学了十成十。
韩英没空跟她计较。
索性福禄年纪小,那人穿着厚衣裳,就一道浅浅的口子。
菱角和福禄一人一大碗热水灌下肚,姐弟俩顺利出了山庄大门。
刚走到坟地附近,福禄背对着菱角加快步伐,明显是不想跟她说话的样子。
菱角在后边倒是也没落他多远,抱着胳膊吸鼻子。
“嘿~这小兔崽子……”www。
语气有点气也有点宠溺,没办法,实在是太熟他的脾气秉性了。
福禄闷头走了很远,没等到二姐上前解释。
他更气了。
什么呀?
就这么打乱他的计划,说都不说一句。
晚间找地方过夜时,菱角看着火堆,看向蔫哒哒的六弟。
“六子,还气呢?差不多得了。”
福禄翻着白眼看二姐不说话。
菱角嗤笑一声。
“你还有脸生气?
你可差点儿给大哥找麻烦知道不知道?”
福禄盯着跳动不定的火苗道:
“这叫礼尚往来。”
菱角:“屁~”
最终还是菱角没憋住,跟他说起那几天的事儿。
有意无意的,没提含玉为啥抓他。m。
福禄不是个好糊弄的孩子。
菱角本来话说的就含糊。
可不是让他抓住了漏洞?
福禄感觉里边有事儿,大哥二姐不想让他知道。
他问的越急,越犀利,菱角越不吱声儿。
大哥教他的,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先闭紧了嘴巴。
她的嘴啊,用堂远的话说,像个藕片。
福禄追问了半宿,没从二姐口中套出多一个字儿。
姐弟俩赶回家的时候,路过五里川,那边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始夯地搭架子了。
菱角啧啧道:
“这死冷寒天的,还有必要夯土嘛?
谁能打得动啊。”
福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