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挠挠头:“不是有石碓子嘛?!”
福禄:“不好用,慢。”
长久撇撇嘴:“你做这个就不慢了?”
福禄叹了下气道:
“你死了,石磨都还在,我给我大哥的孙子留的祖传家当!
问问问,过来帮忙。
你爹咋还不回来?”
长久嬉皮笑脸地:
“你看你,又生气了。
气大伤身,来,给兄弟乐一个。
好嘛,你不乐我给你乐一个。
我爹回不回来都不影响咱俩的感情。是不是四哥?”
福禄一锤子砸下去:
“离我远点儿,我跟你没感情。”
长久转头又去调戏四哥:
“在大湾村,一起尿过的就都是兄弟,等以后长大了,咱都是一样的尿情。”
柳承瞪了眼睛问:“啥东西?!”
长久得意洋洋道:
“一起撒过尿的交情,尿情!”
真是砸石头的声音都挡不住他嘚嘚。
福禄:“你可闭嘴吧,再不好好扶着,咱就是说砸掉你一只手,我就是你手足了……”
兔子房的俩人腿都蹲麻了,大花就是剧烈喘气,像拉屎一样使劲儿,然后屁股那儿没有动静。
如此反复,俩人越来越麻木。
堂远咬牙道:“小七,要不你逮住它,我给它拽出来算了!
这玩意儿,看着也太难受了。”
雅儿皱着细长的眉犯难:
“就那么一点,你也揪不住啊,总不能把手伸进去掏吧?”
然后堂远开始在兔子房溜达,上茅房,抓小兔子说话。
雅儿托着腮等啊等,大花好像攒足了力气做最后一搏。
兄妹俩紧张地看着,透过木头缝隙鼓励它。
小兔崽出来一点点,由原来的露着红枣大小,到现在能看出来是半个脑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