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切斯卡?”
“干什么,你不睡觉不要拖着我也一起啊……”法兰切斯卡打着哈欠从暖阁后面走出来,“有人要杀你?”
“倒没有。”
“那你叫我干什么?”
“帮我看看内室里是谁。”
“不用看了,今天是个叫清风的,叫封了常侍,洗得干干净净丢在你床上了。”法兰切斯卡一双蓝色眼睛充满了不耐,摆摆手又准备进到暖阁里去,“你叫我闭着眼睛挑的,你可别说不好。”
“我哪能说不好。”女帝无奈,收了笔墨,“总不过睡一觉。”
“我说你啊,”突然间一张俊脸在皇帝眼前蓦然放大,挡住了那点微弱的灯火,“你又不喜欢又不想睡,好好的弄得像上工似的。你说说,你一个永生不老的,对着这些人类皮囊不嫌难受么?喜欢上了他们死了你不高兴,不喜欢留在宫里看他们变老又不舒服。”
“那难道找你?”皇帝不由得好笑,“现下长生不老的也就你我和我哥哥妹妹,我和我哥是一个爹妈生的,我也没有磨镜之好,难道找你换换口味么?”
法兰切斯卡把茶杯放回桌上,“也不是不可以。”
“你怎么还真就坡下啊……我对你可没那方面的意思。”
“我也没有。”他突然站起来,耸耸肩,“拜你所赐我现在一点不困了,你这宫里哪怕有个女的能让我调调情。”
“你少秽乱宫闱,弄出事儿来我可摆不平。”
“陛下。”长宁站在殿外福了福身子,“清风公子还在等着侍奉陛下歇息……”
“朕知晓了,法兰切斯卡你也去睡吧,横竖你现在也出不了宫。”女帝站起来,“长宁,更衣。”
“诺。”长宁跟着皇帝进了寝殿,卸下钗环,再除去宫绦玉佩,身上一下子便松快了许多。女帝松了松肩头,便是一双雪白修长的手卸下了外层的披帛,接着取下外袍,轻轻在耳边吹气。
女帝微微挑眉,看来是长宁已招呼了今日侍寝的清风来服侍。
“陛下喜欢吗?”一小片金色残影出现在视野边缘。
皇帝惊得顾不得仪态,直接跳了起来:“法兰切斯卡!”
“你男宠的话,我让他回床上等你了。”
“你真就这么想?”女帝凑回去,“人都被你弄走了,谁帮我更衣。”
“实在是被你关了这么久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假戏真做了吧?”亲卫从背后圈住皇帝的腰肢,下巴在天子耳畔轻轻摩挲,连带着金色的卷发发尾也蹭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
不愧是能让花魁交心的男人。女帝暗叹,技巧很是不错。
“我还以为你从来不想。”女帝轻笑,“咱们两个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不觉得奇怪么。”天子一点不动,只微微偏头看着突然调情的亲卫。“我是觉得睡你比睡里面那个好。”
“可能是最近被你勾得多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想法。”法兰切斯卡微微垂着头,遮住了一点眼睛,“总被人怀疑是你男宠,结果一次都没有过,我可亏死了。”他身量算得上高挑,弯下脊背时下巴便挂在了天子肩上。
天子不由大笑:“所以你就想干脆坐实?”更衣的内室颇为狭小,只得一张椅子,一个挂衣架,一张小茶几,一架穿衣的西洋镜,“好吧,就在这里,速战速决。”
“你对那些侍君也这么直接么?”法兰切斯卡换了一边舔舐女帝耳垂,两手从腰间下移,隔着厚厚的裙子和衬裤摸索到了腿间,“怎么完全不调情的?”
皇帝向后靠了靠,享受着男人的指尖隔着布料抚慰敏感处的钝感,“还不是因为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过是狐朋狗友临时起意罢了,你应该比选进来的侍君有经验,我就交给你了。”
“嘁,你又在我这偷懒,”他果真听话,一闪身把天子压在茶几上,顺手便撩起裙子,手从腿间探入内侧,避开了衬裙,隔着衬裤,手指骨节压迫秘裂的感觉鲜明了许多,“总觉得还是我亏了怎么回事……”
“你情我愿的,算什么亏不亏。”女帝好笑,伸手去捞身上人的脖子,“偶尔我也想不去做上面那个,但侍君面前总不好太没威仪。”
“刚好我就很合适是吧?”法兰切斯卡也有些无奈了,俯身贴近皇帝胸前,“我本来是给你做近身侍卫,后来变成贴身仆从,现在还要帮你满足闺房之乐……你怎么也得给我涨点工资吧?”一抬头,正好隔着主腰含住女帝的乳头,舌头打着圈刮蹭作弄。
一股热流从下腹流出,渥湿了亲卫的指尖。女帝只觉得两处湿濡温热,如泡在温泉中一般,“这还不够么……”
他换了手,一手握在天子胸前,拇指熟练地拨弄着细幼的果实,唇贴着胸口的肌肤啃咬舔舐一路走到脖子,另一只手顺着裤线探了进去。
“难道你打算经常找我?”他轻声笑道,鼻息落在脖子最脆弱的地方,让皇帝有些发抖。
亲卫身上非人的感觉让皇帝想起从前在野外遇到过的猛兽,舔着嘴巴蓄势待发,大约一不留神就会被吞吃殆尽。
“你不是说就算……唔……就算这种离谱要求也没法拒绝么……”
“是……还都得依着你来……”他立时两根手指插入蜜道,异物入侵感让天子差点叫出声,却被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