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赶走了笑嘻嘻的苏子娴,坐在诊室将刚得到的消息记录下来,她也没费神去分析,这种事是真是假,派人查查就知道了,自己瞎分析没用。
谢彧宣已经上衙去了,这事儿就交给谢卫肆等人去办。
傅敏酥自己则自顾自忙自己的事情。
除了接诊,她还需要继续画他的宣传画。
“姑娘,今天的报纸。”枳香送来了今天的报纸,很是惊奇的指着其中一页问,“姑娘,这是你画的吗?”
傅敏酥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刊印着她想要的宣传画,画风有些相似,但并不是她的手笔,她很清楚,自己只画了个开头,就被谢彧宣拿走了,但里面的内容又确确实实是她想要表达的。
难不成是谢彧宣画的?
如果真是他画的,那他是真的懂她的想法。
傅敏酥的心头涌上一股惊喜和甜蜜,同时又骄傲于谢彧宣的天赋。
他并没有刻意的学过她的画,却画了个七八分像,这纯粹是他的天赋技能。
宣传画的下方,还有杜楝署名的文章,上面还盖了医署的章,这足以代表他们的态度和肯定。
傅敏酥看完,忍不住勾起唇角,心情十分的好。
用过饭后,京兆府的差役又来了。
傅敏酥很配合的坐着马车前往。
今天应该是二审。
让人惊奇的是这一次居然有很多百姓围观。
傅敏酥从马车上下来。就得到许多人的关注,还好她过来时带着珠娘珍娘和枳香,前方又有差役开路,后面有她们三人护着,她很顺利的进入了公堂。
丁牧川已经到位,看到傅敏酥,立即示意开堂。ωWW。
随着杀威棒敲响,白长生等人也被带了上来。
几天不见,白长生和那两个丫鬟都憔悴了不少,仪容有点狼狈,但看不出有被行刑的痕迹。
显然丁牧川也不想落人口舌。
再开审,走的还是原来的程序,先问原告,再问佐证,最后问被告。
白长生还是原来的说法,他坚持说是傅敏酥的药害死了阎玉。
两个丫鬟的说词却不一样了。
“我们夫人用了第一天的药,原本已经好很多了,可后来……老爷回来了……”丫鬟说到这里,不安的看了一眼白长生,又迅速低下头继续,“老爷得知夫人的情况很生气,在屋里吵了一架,再后来……”
“如何?”丁牧川等了一会没等到后面的话,开口问道。
“但后来……”丫鬟的头垂得越低,脸上通红,“姥爷又哄着夫人做了那事,我们没敢靠近,只是远远的听着夫人似乎很痛苦,第二天早上,夫人的精神就不太好,总说身上痛,但是还是用了药,白日里也没见什么不对的。”
“贱婢!这能说明什么?”白长生侧身,愤怒的看着丫鬟。
两个丫鬟瑟缩的退开了一些,不安的垂头,不敢说话了。
“啪!”
丁牧川拍响惊堂木:“放肆!原告请注意态度!”
白长生这才悻悻的收回了目光,重新跪好。
“你们继续说。”丁牧川看向丫鬟。
这是此案的突破点,他不允许几天的辛苦又被白长生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