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安反对司稜让我回去,是害怕我的离开,让他们跟司逸辰的合作发生变故,可是,对我来说,理由却只有一条,我不想也不能再跟司稜分开了。
深夜,我听着司稜跟曾黎安讨论起这个案子来。
“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出自你们家的?”曾黎安再一次的问起来。
他显得有些急躁,双手不停的搓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太过兴奋,他的耳根都有些红了。
我看着司稜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浓香不加糖的苦咖啡,让他眉头有些发皱,这咖啡是曾黎安亲自倒的,不是他喜欢多糖多奶的口味。但是曾黎安却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我们今天晚上谁都别想睡觉,把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再捋顺一边,扳倒司明远这件事太过慎重,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如果错过,我还不知道我要再等多少年。所以,喝咖啡,喝的苦的,才能不瞌睡!”
司稜没有说什么,我则是趁着倒水的机会,偷偷的拿了两颗方糖回来。
“等等,姜妃,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交出来!”曾黎安眼尖的看见我握成拳头的手。他掰开我的手,没收走了我偷拿的方糖。
看着司稜刚才那个兴奋的小眼神瞬间变成了面无表情看着曾黎安,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曾黎安把两个方糖扔进垃圾桶里之后,他走回那个宽大的真皮沙发,坐了下来,看着我跟司稜,“你们少喝点糖,这么重要的时刻,就要打起精神!”
司稜听见曾黎安义正言辞的说着,他默默转过头看着窗外。
窗外的小雨滴滴答答的下着,整个城市里的空气又好像是回到了冬天一样。这种变幻无常的温度,让人常常忘记要如何穿上合适的衣服。
中午的时刻,太阳高高的挂起来,恨不得脱去所有,只穿一件短袖。而傍晚,寒冷又好像故意恶作剧一样,在此转回头,让人冷的狂打喷嚏。
“要感冒了。”司稜看着外面的天气,他清冷的说了一句。
“什么?”曾黎安没有听明白他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谁感冒了?你还是姜妃,我这有感冒药,专门从国外带回来的好产品。”
“原理和性质都一样,基本功能都满足了,可是,你却非要花大价钱送给别的国家钱?”
听见司稜这么一说,好像曾黎安就像是做的事情非常不对一样,他脸色有些不爽的看着对面的司稜,“喂,我就是卖个药而已,你至于这么说我吗!”
“有钱就喜欢花钱买个安心,不仅是你,那个人也一样。”司稜依旧在那里兀自说着。
“我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越来越听不懂司稜的话语,曾黎安看着司稜,自言自语的一堆话,他简直要跪求明白了。
司稜依旧一个人低声的说着什么,语速太快了,以致坐在他旁边的我什么都没有听清,听着他的声音就像是快进发出来的机器卡壳的声音。
曾黎安也吓了一跳,他看着我,害怕的问我,“不会是撞邪了吧?”
“你才撞邪了,你全家都撞邪了!”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那你看他,现在这样子简直都魔障了,你还敢说我不对,他是不是疯了?”
我听见曾黎安的话,在一次靠近司稜的唇边。
“哎,你小心,当心他咬你。”曾黎安突然开口来了一句,惹的我怒目看着他,他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想着现在他这样子,跟电影里的丧尸还挺像的。”
不再理会曾黎安,我靠近之后,听着他正说到,“海关……运输……果果……”
个别的单词勉强抓住听清了,可是,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没有听清,司稜说的实在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听清楚听明白。
“怎么样?”曾黎安焦急的看着我退远了一下,他关心的问道,“听清楚了没有?”
我摇摇头,他失望的看着司稜,“我觉的他真是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