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说不出来话了,被另一个人的双唇给堵住了。
被他扣住的后脑勺,甚至在的用力的掌心里,再次的向他的面前推进了一尺。
我甚至感觉到贴上了他的肌肤。
一瞬间,司逸辰那种皮肤带着微凉的特有温度,好像是火焰一样,在我们中间带着传递的魔法。
这个吻太过绵长,太过虚幻。
我总恍惚的以为,他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
……
许久之后,他再确认了我真的没事之后,他开口问我,“司稜来了?”
“没有。”我快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甚至,想都没有想过。
他静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那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看来,有些事情稍微有点距离的时候,谎言变的特别的顺口。”
我:“……”
“姜姜,我不记得你可以对我撒谎。”他再一次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颚,“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去想我弟弟。哪怕在梦中都不可以。”
我看着他那黑色的眼眸更加的深,如深渊一样的凝视过来,那种在高空中踩在悬崖边上的感觉,让我这一刻,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司逸辰的恐怖,那种带着死亡,想要把你拖拽进深渊的恐怖。
我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点点头。“我知道了。”
在跟他做出保证之后,他才放手,“这次是司稜的原因,我暂且不追究你的事。不过,姜姜,你要知道,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再跟她过去的人有关系,无论是我弟弟还是你的父母,都不允许你跟他们有任何的联系。”
冷风吹来,他……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看着关闭的房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有一点点痛感,提醒着我刚才那个人咬了非常狠的一口,留下来的牙齿清晰的痕迹,差一点,我以为自己的皮肉都要被他撕裂下来。
被狠狠咬着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挣被一头狼叼着,在他的口下,如盘中肉等着被吃。
走进浴室,对着那面跟墙一样大的镜子,我微微展开睡衣,其实就是不用掀开,我都知道那个伤口一定破皮了。
果然,鲜血依旧还流着。
不想要麻烦管家更不想惊动了曾黎安,我用冷水冲了冲,凑合着度过了剩下的夜晚。
黑夜将尽,我却没有任何的睡,只是跟一个缠裹好的木乃伊一样,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天空泛白,阳光渐渐照射进这个顶层的落地窗里。
第二天清晨,曾黎安在餐厅里吃着餐点的时候看着我穿着一件衬衣,下半身打着一条极为不协调的牛仔裤出来的时候,他像是痞子一样的朝我吹了一个口哨,戏谑的笑着,“看来,你昨天晚上过的不错。”
我没有理会这个放了豺狼进来的男人,默默的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将管家为我准备好的全麦面包摊开,涂好鲜红如血的草莓果酱之后,大口咬了眼前的面包。
“有没有人说过,呱噪的男人特别特别招人厌。”我看着他,毫不客气的回击道。对着曾黎安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我觉得不能给他一个正常人的评价。
“没有,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句话放在女人身上尤为适用。”他毫不客气的跟我回击道,“有些女人,自诩女权主义的到来,整天长着自己读了几本书,上了学,就妄想着跟男人一样,说出来的话特别的多。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随着文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女人变的喋喋不休。对着自己的丈夫还有其他人唠唠叨叨没个完。原本女人就在在家相夫教子,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那那么多话。”
三口一个面包下肚,我听着曾黎安批判着现在的女性,一边又给自己涂了点苹果口味的果酱在面包上。
“我曾经看到过一些八卦还有访谈类节目,我就弄不明白了,那些女人在电视节目里为什么要哭哭啼啼的,就不能好好的在家呆着相夫教子吗?每天少说几句话,少拿自己的老公跟比别的女人的老公比的话,这个世界不久太平许多了吗?”
他一副对女人完全不可理喻的样子,我皱了皱眉头,放下手里的餐具,“曾少爷,如果你这些话让你口中的女人听到的话,我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美女愿意的倒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