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凡是跟历史有关的,除了戏说,必须严谨。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这位女学者曾经在自己的微博上转载了《光绪皇帝北大讲话》。
她的本意是鼓励学生,百多年前的皇帝思想都这么先进,我们更加应该奋发图强。“
许谦让马上抓到了我的弱点,一脸不屑地说:“光绪皇帝那时,没有什么北大。”
史厅说:“北大是有的,只是那时叫京师大学堂。”
我不卑不亢地道:“女学者知道不叫北大,只是用现代的口气称呼它罢了。结果过了几天,她马上就把这条微博删了。”
史厅说:“皇帝应该不会到大学堂去演讲,虽然光绪开明,那时规矩很严。这种事,女学者应该分辨得清楚。”
我说:“女学者也不是一般人,她当然要考证,结果网络上都说确实是这么回事。更让人叫绝的是,这篇演讲从文章的文采,口气都符合急于改革,求新求变的光绪身份。
连很多省级报纸,都有人解读光绪在京师大学堂的演讲,思路清晰,文采飞扬。
一篇在网上转来转去10多年的文章,没人关心。女学者一披露,像一颗重磅炸弹爆炸了,引起很多人考证。考证的结果啼笑皆非。你们想一想来自哪里。“
大家都摇头,都也答不出来。
“来源一篇网络小说《一个人的甲午》,作者穿越到光绪身,发表了这么一场激情洋溢的演讲。由于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竟然成功地带偏了读者,以为真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大家都惊得合不上嘴。
史厅说:“写网络小说的有这么好的水平?”
我说:“网络写手也有高人。”
许谦让说:“我从不读那些玩意儿。拉低智商。”
我笑道:“女学者因为平时引经据典说《论语》,结果把网络小说当事实,人设就彻底崩了。
我说这个的意思,就是许老师,你要写元史,就必须在忠于史实的基础上加工,第二个条件就是水平要超过当年明月。”
沈厅一直不发言,这时问:“为什么一定要超过他呢?”
我说:“跟一个人抽惯了好烟一样,他的标准是50元一包为基准,你发一支10元一包的烟。他不抽。”
史厅没做声,这时突然惊叫:“搜到了,搜到了,这个演讲写得好。”说罢,他竟然朗读起来。
史厅是领导,谁也不敢反对他读,只好听他读下去。
我对明白耳语:“拍几个现场照片发给我。”
明白对着史厅拍,他越念越有兴趣。除了两位作家沉着脸外,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读了一阵,史厅停下:“读一半就算了。”
然后,他对着许谦让说:“许老师,人家的水平不比你差啊,文白杂差,念出来没什么破绽啊。”
许谦让苦笑道:“你认为没什么破绽,我听起来还是很幼稚的呢。”
史厅的脸沉了一下,立即笑道:“对,你们是专业的,我是业余欣赏水平。”
我知道史厅虽然笑着说,但其实心里很不高兴。
我见史厅并不喜欢这个许谦让,他又一直傲慢无礼,用一种不屑与我们为伍的姿态,抱胸而坐。我也不作声了。
张驰道:“许老师,还是写自己熟悉的生活为好。比如秋风扫落叶,秋天没去过北方。就写不出来。“
沈厅说:“对,我原来以为北方也跟我们南方一样,秋天还有树叶,结果第一次去北方,正是秋天,叶子一夜之间全落了。”
许谦让不太高兴,觉得让我们几个外行说一顿时,脸上已经严重挂不住了。特别是对我,他连正眼都不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