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父皇听说你失踪,派人来寻你,现在正在宫里等你的消息。”
“我这就进宫。”
余尘骑上马,回头嘱咐余堎。
“照顾好她。”
说完,策马扬鞭,直奔皇宫,身后跟着皇帝派来的人。
余堎将华烟扶上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
扶桑感激他帮忙寻找华烟,却也因他的不要脸而生闷气,在旁边干瞪眼。
“扶桑姑娘别生气,我只是与你家姑娘说说话。”
“扶桑,你出去吧,我们有话要说。”
有华烟开口,扶桑这才出了车厢,与外面的马夫同坐。
“你们遭遇刺杀了?你真的没受伤?”扶桑一出去,余堎表面上的冷静和自持就消失不见。
“我真的没有受伤。”华烟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让你担心了。”
“你也知道我会担心啊。”
余堎实在忍不住,再次抱住了她,有些委屈地嘟嘴。
华烟没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道:“那群人是冲着余尘去的。”
余堎松开她,“是谁派来的?”
华烟只是笑,未答。
“你给我一枝桃花,我还未给你谢礼呢。”
“我不是说了……”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女子的馥香中。
“姑娘,西阁到了。”
扶桑没听见车里的动静,又喊了几声,车里的华烟才应道:“蛋黄酥买了吗?”
“我待会儿去买。”
“现在就去吧。”
于是马车未停,驶向卖蛋黄酥的点心铺,扶桑下车买了蛋黄酥回来,华烟伸出手接过,这才回西阁。
扶桑疑惑:这王爷怎么不吱声啊?
等到了西阁,华烟下车,扶桑探头往车里看,被华烟一把拉走。
“王爷睡着了,你别去惊醒他。”
车里睁着眼睛、精神很好的余堎:“……”
还是装睡吧。
他嘴角上翘,带着笑容假睡,下车后也是笑着的。
孟舒染很少见他心情这么好的时候,朝同行的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得知他与华烟同乘一辆马车回来,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哎呀呀,木头开花啦!”
孟舒染去余堎屋里见他,却见这人痴汉一般笑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退了出去,并吩咐手下人说:“别说我来过。”
他要不要也找个姑娘隔应一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