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真是要气死我了!”
国师见状连忙弯腰道:“陛下,六皇子已是人中龙凤,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三皇子也还在沙土城”
“况且沙土城离青山镇只隔了一段边疆沙地,兴许六皇子能传来什么好消息也说不准呐…”
任剑闻言点点头,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说到沙土城,任剑眼神一亮,对着国师说道:“国师这么一说,倒是让朕想起来了。不如国师您亲自去一趟沙土城,一来把那逆子接回来,二来顺势看看沙土城里情况如何。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好!陛下既然开口了,那老夫就跑这一趟!”,国师语气里满是自信,“定不负陛下所托!”
任剑面脸笑意,心情大好:“哈哈!好!有国师在,我浮云可安啊!”
“宣朕旨意!赏国师黄金千两,明日开宴为国师送尘!”
此时,远在沙土城的笠画与竹心还不知道,沙土城马上将会成为各方人马争斗的困兽场…
国师返回自己别院后,径直回了屋子。
暗室里,国师的面容阴晴不定,明明在笑,眼睛却极其湿润。
“青山坊…你们认为我是天煞之命,打小便让我呆在暗无天日的冷水井里独自过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
“我不明白…我与那林青枫,到底有何不同…”
…
“阿嚏!”,一阵小风吹来,竹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噗嗤”,这一下可是把笠画逗笑了,笠画擦了擦嘴,语气满是欢快:“呦,没想到你还会打喷嚏啊?我还以为你是仙人呢。”
竹心白了眼笠画,他自是听出了笠画言语里的打趣,没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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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画自讨无趣,悻悻吐了吐舌头。
“笠画,你可知这天下芸芸众生,一生所为何事?”竹心站起身来,靠在窗边,眼神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开口问道。
笠画被问的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竹心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静下心来思考着。
她想起青山镇的人家,想起老李头,想起林青落…他们的一生,又在追寻什么呢?
竹心见笠画沉默下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要下雨了…”
最终,笠画也没说出答案,只是她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印在脑海里,深深扎下了它的根系。
竹心见笠画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别担心,这跟你聪不聪明没关系的,你要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真的?”,笠画盯着竹心的眼睛,问道。
竹心点了点头,拉起笠画的手:“走吧,到时辰了,该去见见柳溪瀚了。”
二人去笠画房间拿了两把竹纸伞,向着花楼走去。
可他们两个似乎都不知道,花楼早晨是不开门的……
“……”
笠画看着大门紧闭的欢娱楼,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竹心身子站得笔直,要不是脸上带着些尴尬之色,笠画还真以为他万事皆知呢。
空中雨丝倾斜而下,行人脚步匆匆,唉声载道。
“这沙土城怎会下这小雨啊?我被子都还没来得及收!”
“可不是嘛,我这摊子刚摆出来就被淋湿了,可别糟蹋了我这么多胭脂!”
“诶,你瞧那两位,这大白天的撑着伞站在花楼前!还是一男一女!怕不是有情况啊?”
“别瞎说!我看那公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姑娘也是水灵灵的,不像是凡人啊!”
“那可说不准,咱这沙土城里,什么牛鬼蛇神没有,那天我走夜路还亲眼见着个男的突然变成女的啦!”
“真的假的啊,这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