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却是自曝家丑了,说雷昊就像托塔天王李靖一样,单手就把他托起来了,还带他一起飞,那常队就笑了:“你的意思是,你是那塔?你也算得上塔?”
“木塔不行吗?”大兵也不在乎,看样子跟这常队的关系挺好,又为雷昊介绍了一下,“雷总,这位是刑大大队长常浩。”
雷昊伸出手,常浩也伸出了手,两人试了一下力气,握了有五秒钟,常浩的力气不小,雷昊的手在他的掌心有点变形,不过雷昊没在乎,疼是疼的,但是他对疼的忍耐力超出了常人,不然那天屋子被烧的时候,他被烧成那个鸟样,换了一般人早疼到大小便失禁了。
常浩松开手,笑了笑:“雷总不够意思啊。”
雷昊也笑了笑:“常队穿着官衣,我可不敢跟你顶着来,只能承受了。”
大兵就笑:“我去,雷总还有这个嗜好,我告诉你,常队一直是攻,找不到受,现在你来了,正好补缺。”
常浩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我特么早发财了。”大兵振振有辞。
常浩拿他也没办法,只得冲雷昊一笑。
两个女人倒是安静得很,也不怎么说话,很识时务,大兵早把菜点好了,雷昊一到,菜就嗖嗖地上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肉疼归肉疼,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的。
雷昊当行举杯:“大兵,下午的事,哥哥给你赔个不是。”
大兵站了起来,二两的杯子,一口干了,这才抹着嘴说:“雷总千万别这么说,我虽然是个混混,但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你是给我留面子了,就我们那几个,撂倒你,估计也要留下不少。”
一笑抿恩仇。
常浩说:“大兵,这种事情以后别做了,犯到我手里,你说我抓还是不抓?”
“放心吧常队,我有分寸,犯的事轮不着刑大来抓我。”大兵狡辩着为雷昊倒满了酒,“雷哥,你不是说有事情要我帮你吗?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公司里有个朋友,她丈夫跟她离婚不少年了,一直在吸她的钱,昨晚来找麻烦,被我打回去了,答应今天下午五点前还钱,下午来了一趟,还差了十万,这事得麻烦兄弟了。”
“小事小事,要钱嘛。”大兵喝起酒来挺豪爽,不过酒量就有些差强人意,一杯下去,脸有点红,说话声就大了,“那人渣叫什么?”
“魏青。”雷昊说,“回头我把联系方式给你。”
常浩拧了一下眉头说:“他是不是有个表弟叫方远?”
“雷昊听说他是有个亲戚在公安局,但叫什么我也不知道。”雷昊实话实说,这也是他找大兵帮忙的原因,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讲理的人,要是再杠上了,民不与官斗啊。
常浩看了大兵一眼,说:“你该要钱要钱,别生事,方远那边我打个招呼。”
这事情敲定了,下面的酒就好喝多了,常浩的酒量不简单,不过那两个妹子更不一般,左三杯右三杯地跟雷昊喝,被他一一挡下,结果就是雷昊有点醉意,他们四个都不行了。
常浩叫来车接他们离开,临走的时候,常浩打着酒嗝跟雷昊说,大兵挺服你的,如果你真拿他当哥们,就劝劝他别到处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