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沈靳贤顺着目光,也看到屁股高抬的冯观。
“殿下,你说京兆尹是比陛下还要尊贵吗?”
一句话,吓的所有人再次跪地,包括沐言之和孟演礼两人。
“这怎么可能。”沈靳贤并没觉得君扶月这话大不敬。
只觉得他少年心性,想什么问什么,再说又不是心里真这么觉得的。
“那为何陛下都不敢草菅人命,强抢民女,甚至是抢夺百姓钱财,而这位京兆尹却能让自己的小舅子在西市为非作歹?”
一句话,直接让冯观步了王彪的后尘。
是的,他也尿裤子了。
“殿下,殿下,下官从没这个想法过啊!这都是这个娘皮随意攀扯!和下官无关啊!”
冯观的哭诉声配合着王彪的痛呼,看着还真是冤枉。
可现在在这里的是谁?太子啊!
他这点小心思比起太子,还太嫩了点。
他没看冯观,而是问周围这些百姓:“你们说说,这位京兆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百姓一个两个都只低垂着脑袋,什么话都不敢说。
这位毕竟是太子,有皇家这层身份在,他们根本不敢用面对沐言之的态度来对待他。
皇家威严,他们知道,但更知道这位京兆尹是谁提拔上来的。
“嗯?”沈靳贤气势不重,但还是吓的所有百姓不敢说一句话。
孟演礼想为大家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因为他的父亲教导过他,面对不能保证自己性命的事,就不要参与,尤其是和皇家有关的。
君扶月叹了口气,抽出还被沈靳贤握着的手,来到人群身后,从一个衙役怀里拿出了那叠口供。
“殿下,这些是这位京兆尹大人吩咐这些衙役做的事情,上面还有这些衙役按的手印,您可以看看。”
君扶月也没逼着这些人,毕竟渊国是皇权社会,皇权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担心自己说错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是正常的。
沈靳贤接过后随意翻了几张,眉头就皱了起来,捏着纸张的手也越来越紧。
“喝!”沈靳贤气笑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那位好太傅给自己推荐的人,居然是这种货色。
杀人放火这些土匪做的事情他做了,通敌叛国这些土匪不敢做的事情他也做了。
根本不敢想,这么一位管理京城除皇宫外所有大小事物的官员,居然有这么份看不出来的心思。
沈靳贤一把将这些纸扔到了还打算狡辩的冯观脸上,冷笑着道:“若不是今日这事,孤还不知道冯观冯大人,居然有踩在父皇头顶的心思!”
没等冯观解释,他的脑袋就被沈靳贤砍了。
嫌弃的手随意一挥,刀上的血就被甩到了地上。
“还你。”将刀递给沐言之,沈靳贤才走到君扶月身边。
“下次这种事情,别一个人解决,就算我有事,你也要找沐言之帮你。”
沈靳贤说的认真。
在他看来君扶月的生命比有情敌这件事更加重要。
若是可以,他不介意再多点情敌,至少这样,在君扶月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有足够多的肉盾为他抵挡所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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