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点点头说:“有道理,你帮肖银明和萧问亭,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什么帮容自盛,不是为了睡苏苏吗?”
萧问剑喝了口茶,让自己冷静下来:“有几个原因,上次我见过容自繁,他就提过这事,我答应过帮他查一下,我和苏苏都找过律师,没有一个律师受理,既然帮不了忙,就只能帮一点钱。”
童真认真地说:“不对,你给小曼说过,肖银明和容自昌,都很可能都是因为肖镇稀土坐牢的,你没有对我说真话。”
萧问剑点点头说:“可惜某些人,对肖镇稀土畏之如虎,律师不敢接,公安不敢查,这帮人,连省监委的人,都敢下手,我能怎么办?”
童真继续说:“你终于肯和我说实话了,土石方公司你也合并了,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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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剑大惊:“谁派你来的?”
“你说呢?”
萧问剑摇摇头,不说话,继续吃披萨。
童真又继续吃披萨,过了一会说:“你什么开始调查蔡进南的?”
“蔡小南告诉你的?我给他说过,我没有调查蔡进南。”
“你骗得了蔡进南,骗不了我,是不是你让省纪委的人调查蔡进南?”
“不是,无非是薛万或杜芸芸咬的。”
童真吃惊地看着萧问剑,好奇地问:“杜芸芸是我们市局调查,薛万是省厅调查,我们市局都不知道薛万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问剑平静地反问:“薛万杀了亲姐姐全家四口,还有大佬舅舅的孙子,为什么迟迟不结案?”
“为什么?”
“有人想用薛万的求生心,来钓鱼。”
“这个鱼就是蔡进南?”
“聪明!”
“你是怎么猜到的?”
“你猜美国是如何知道俄罗斯要进攻乌克兰的?”
“卫星?”
萧问剑一边吃一边点头。
童真再次震惊了:“你这个流氓,你是监视省厅,还是监视蔡进南?”
“你想多了,我是一个学中药的孩子,我对野生药材的生长规律特别感兴趣。”
“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山上安装了摄像头,日夜观察。”
“然后呢?”
“这个山正好就在那个谎称被洪水冲垮的桥梁附近。”
童真跳了起来:“然后你就知道省厅的车,经常到看守所去了?你还说你没有监视省厅,萧问剑,你这是犯罪!”
萧问剑不以为然:“去,你当我是吓大的,我咨询过律师了,你可以打电话报警,也可以直接到法院起诉我。”
童真生气地说:“萧问剑,你这是在走在违法犯罪的道路边缘,你现在是企业领导人,你应该为投资者负责,为员工负责,你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