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吓了一大跳:“这么多?”
“你又是买药,又是煎药,还没有让人赔车钱,丰奶奶特别感谢!”白晓月说完,又有些生气地说:“为什么你的行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特别支持,但我感觉到不爽?”
“你是说不让赔车钱的事?”
“是啊,明明是她撞车了,责任肯定也全是她的。”
“你说的没错,她肯定负全责。但这是个小事,为了这点小事,费那么多时间,给这个不讲理的人折腾半天,时间成本不划算,打电话报警,扯皮肯定要一两个小时,我们是来看爷爷奶奶的,没有必要在一个不讲理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另外,两个老爷爷还认识,我们较真了,只会让爷爷尴尬,与我们来看爷爷的主要目标矛盾。”萧问剑详细介绍自己处理问题的原因。
“可我就是不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白晓月越说越生气。
“孩子,你长大了,不要太任性,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让他们少操点心。”萧问剑对白晓月的无理取闹,也很无奈。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蓝菱了?”
“我上次不是给你讲了,我对美女警惕性非常高,再说这个蓝菱一直戴着口罩,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你是想知道她的长相?”
萧问剑无语了,假装睡着了,白晓月继续说:“你来的路上,不是说范主任的中药都是煎一次,为什么到爷爷奶奶这里,要煎两次?”
“煎一次有煎一次的好处,煎两次有两次的好处,医生应该将选择权交给病人,而不是替病人做选择。”
“爷爷奶奶差那点钱吗?你为什么不解释。”
“他们不是差那点钱,他们经过了物资短缺的年代,觉得浪费就是犯罪,我们是来看爷爷奶奶的,不要让这点小事让他们不开心。”
“可是你让我不开心了。”
萧问剑不再废话,继续装睡,白晓月不满地说:“你别装睡!”
这时白晓月突然停车了,萧问剑睁开眼问:“怎么了?”
“前面好像发生车祸。”
萧问剑下车一看,发现是刚才和自己车相撞的车,车翻在路边,一男一女正在打架,女的是蓝菱,蓝菱显然不是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男人打翻,男人还不忘踢了两脚,骂道:“臭婆娘,老子让你一下,就要上天了,居然拉男子的方向盘,想与老子同归于尽,你找死,老子成全你。”
萧问剑哈哈大笑,连忙拿出手机拍视频:“蓝菱,你也有今天,刚才撞了我的车,看在你二叔公的面子上,没有让你赔钱,活该,兄弟,你继续,我给你加油。”
男子停下来问:“你是谁?”
“我是过路的。这女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过瘾过瘾,你继续!”萧问剑再次哈哈大笑,拿着手机拍摄蓝菱的熊猫脸。
“萧问剑,你是不是特想打我?”白晓月走下来,对萧问剑怒吼!
萧问剑一边拍摄一边说:“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们来一个现场直播!”
“我让你播,我让你播!”白晓月一脚踢向萧问剑,萧问剑将手机放到裤子前口袋,一手抱住白晓月的双腿,一手抱住白晓月的腰,又哈哈大笑:“大哥,咱们各打各的,互不偷看。”
白晓月被抱住,特别生气,伸手用力去打萧问剑,萧问剑大笑说:“别打脸!”
“我就是要打脸,打脸!”白晓月更加使劲地扇萧问剑的脸,萧问剑的右脸流血了,萧问剑将白晓月扔到驾驶位上,大叫:“打破相了,没人要了,你得嫁给我。”
白晓月委屈地说:“谁要嫁给你?丑八怪!让你的潇潇嫁给你,让你的冰冰嫁给你!”
萧问剑这才明白白晓月一整天无理取闹的原因,哭笑不得地说:“苏冰冰的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她只是打工仔,你是老板娘,我只喜欢你,不喜欢她,我对她好,只是想利用她赚钱。钟潇潇更不可能了,我们是近亲,她和她们全家都不会看上我,我也不喜欢她,你放心吧。”
“大骗子,是不是所有的美女,都是你的近亲?”
“真的,钟潇潇奶奶和我奶奶是亲姐妹,她爸爸钟成才,叫我爷爷姨夫,钟成才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找我爷爷借的。我奶奶在世时,我经常和奶奶去钟家村看她爷爷奶奶,他爷爷奶奶家,离我住的萧山乡派出所,相距不近几公里,我和钟潇潇是三代之内近亲。钟成才大学毕业生进了城,当了副处级干部,看不上我们家了,不再与我们家来往。你不信,可以问丘小青的男朋友郝运来。”
“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钟潇潇提起?既然她爸爸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找你爷爷借的,为什么不认你?”
“人往高处走,我爷爷在乡下种地,我堂哥只是一个小商人,我还在读书,人家一个副处级干部家庭,怎么可能认我们这种穷亲戚?你见多了就习惯了。向霏霏妈妈,也只是因为他老公是一个副处级干部,见了我,像见了狗屎。”萧问剑继续耐心地解释完,摸了白晓月的秀发说:“只有你种疯子,才会不计身份和地位,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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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疯子…”白晓月还没有说话,前面传来大叫一声。
萧问剑一看,蓝菱已经倒在地上,没有反应了,连忙说:“大哥,别打死了,不值得。”
说完打开后备箱,拿出急救箱,跑步过去,给蓝菱处理,蓝菱醒了,看见萧问剑口罩上的血,又大叫一声,不敢说话。
萧问剑看天声已晚,说:“大哥,别生气了,打电话叫人来处理车吧,你们两个人的伤,都不重,可以自己上医院,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