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还有那个憨憨小子任川,我看他肯定会跟在三皇子屁股后面的。”
笠画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说给竹心听。
竹心笑了笑,开口解释道:“放心,柳溪瀚有那个本事。毕竟他可是连芜凉驻守的将军手令都给我了。”
“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笠画很是惊讶,明明天天跟竹心在一块儿啊。
竹心无奈开口:“就那天我跟柳溪瀚见面,你自己去溜达那时候。”
“哦~”笠画恍然大悟,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罢了罢了,反正这些也轮不到她操心,她现在也没能力去操心这些,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提升灵气量吧。
“好吧,那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些歇息。”笠画临走前又看了眼竹心,发现他一切正常后,才摆摆手离开。
竹心目送笠画离开,咔嚓的关门声响起后,房里重回寂静。
竹心眸光晦涩,手指轻轻敲打的桌面:“看来…这青山令也不是那么好承载的…不过才是雏形而已…”
今晚夜色如水,在每一个不眠人的眼里晶莹闪烁。
…
剩下两日内,竹心二人闲逛了下沙土城,收拾了一些东西,倒是悠哉。
这天大白天,两人正窝在屋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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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咣!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柳溪瀚魔性的声音霎时间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姿态,闯入两人耳中。
“啊哈哈哈,竹心先生!笠画姑娘!我柳某人又来了!”
“不知二位可有想我啊?”
柳溪瀚装模作样大踏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看弱智般的任落萍和任川两兄弟。
“三哥…这人怎么这么…呃…抽象?”任川趴在任落萍耳边,小声嘀咕着。
任落萍挑了挑眉,柳溪瀚虽然性子活泼了些,不过在正事上还是很有谱的。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天天往欢娱楼跑!”
任落萍瞪了一眼任川,开口道。
任川闻言尴尬的哈哈一笑,扭过头去不再吭声。
竹心额头青筋暴起,紧紧攥着茶杯:“柳!溪!瀚!”
“你不知道进别人屋子里是要敲门的吗!?”
柳溪瀚尬笑两声:“啊…哈哈,都是兄弟还管这么多干什么…”
竹心一挑眉,他可没忘柳溪瀚的骨相压根不是男人的骨相:“谁跟你是兄弟,别套近乎。”
笠画早就对柳溪瀚疯疯癫癫的模样习以为常了,这人脑回路很清奇,性子与容貌根本不搭边。
几人玩笑了几句,围着桌子坐下来。
“云渡大哥呢?今日没和你们一起?”笠画转着脑袋看了几圈,开口问道。
任落萍闻言一愣,不动声色看了眼竹心,见竹心一张脸又冷又黑,不禁冷汗直流:“他啊,他今天负责安顿商队的事宜,没时间,没时间。”
“哦”,笠画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三人组少了凌云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竹心闷头干了一杯茶,抿着嘴也不说话。
任落萍与柳溪瀚对视一眼,挤眉弄眼得。
——他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