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啊,本姑娘都快烦死了!”
柳溪瀚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无神地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她一手还握着半瓶清酒,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下一瞬瞳孔猛然睁大:
“我…”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笠画一个翻身加一个手刀就把她打昏了过去。
“对不起,溪瀚,你醒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笠画双手合十,随意给昏迷在地的柳溪瀚道歉道。
少女转过身来,眼角还留着两道红红的痕迹,她看见竹心浅笑着看着他,眼里有几分揶揄的味道。
笠画不知怎的,下意识瞪了回去。
竹心一挑眉,呦呵,还怪理直气壮的。
那晚夜色撩人心弦,酒香顺着风从窗户飘过几条巷子,清晰的烙印在竹心和笠画的记忆里。
最后,竹心还是由着笠画,帮她一起把众人扔回了宫内。
第二天一早,柳溪瀚起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揉着脑袋满面愁容道:
“不应该啊,只是喝了点小酒,不应该头这么痛啊?”
她显然不记得自己挨了笠画一手刀的事情了。
她起身发现自己安安稳稳躺在床上,被子也被细心盖住了。
“笠画对我真好!”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笠画把她背回来的。
至于另一边,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几人像小山丘一样被竹心给堆到了床上。
六声鸡鸣,整个天地又忙碌起来。
柳溪瀚挨个把众人喊在一起,准备问些问题。
任落萍向着柳溪瀚拱拱手,道:“溪瀚姑娘,今日怕不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了,以后就要改口称凉王了。”
柳溪瀚闻言笑笑,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可别打趣了,以后私下还是叫我溪瀚听得自在。”
接着又看向众人道:“诸位,明日就是登基大典,我希望各位参加完后再回去!也算是我为各位践行了!”
众人一笑,皆是点头应允。
这一日没什么事,众人一起上城内好好逛了一番。凉城井然有序,城市的适应力和恢复力总是让人惊叹。
一直到日落西山,众人才依次返回。
竹心和笠画刚进屋子,房门便被人敲响。
“竹心先生,笠画姑娘,溪瀚公主请两位前去。”
二人对视一眼,出门跟了上去。
“来了?”柳溪瀚略显疲倦地坐在角落里,看着门口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