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可真不经吓。”一直看好戏的金桔,翻了个白眼。
围观的百姓齐齐嘲笑起来,“呀,这狗官的胆子怕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笑死个人。“
一吓就晕了。
周毕,“。。。”
行!吓死朝廷三品大员,你们厉害!
堂前的角落,苏老伯爷站在那里许久了。
从李妍和孙福林对恃,到李妍自证清白。
到孙福林以三皇子要胁,这个小姑娘一直淡定得可怕。
仅凭一张利嘴将一个御赐的三品官员气到吐血。
可见这小姑娘的嘴有多毒,胆子又有多大。
这种种手段,他看了都禁不住心惊胆寒。
这样的女孩子,哪里需要他来救,不被她耍着玩已是万幸了。
可怜自家长孙至今还受其蒙蔽。
案子审清楚了,犯人也晕了,小祖宗总算不闹腾。
周毕卸下心头重担,欢天喜地大喊了一声“退堂。”
心道,总算可以下衙了。
夜幕不知何时悄悄降临,天色渐渐昏暗。
为了这案子,大伙错过了饭点。
“都散了吧,散了吧。”
衙役该收拾的收拾,该清场的清场。
这一场戏百姓们看着挺尽兴,开心地朝着李妍拱手,准备回去。
苏老伯爷也准备回去好好再告诫长孙一番。
张三和李四架起了孙福林,准备将人带下去。
大伙一步步,有序而缓慢地往外挪动。
刚有人走出堂口,突如其来的火光照亮了夜空。
外面传来人群奔跑的声音和喧嚣声。
这是怎么了?
众人下意识止住了脚步。
前头被架着的孙福林抬起头,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终于来了。
有衙役惊慌地跑进来,“大人,不好了,巷口涌入了大批绿营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