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琛收了收缰绳,把我抱得更紧:“你想怎么查?”
“我想先弄清楚,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
傅厉琛‘唔’了一下,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抓紧点。”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夹紧马肚,一甩缰绳,扬鞭策马,黑马听从命令,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步伐,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我连忙抓紧马鞍上的扶手,身体因为惯性往后倾,更加深嵌入他的怀抱,而同样的,在颠簸摩擦和不断往后碰撞中,臀上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我甚至都感觉出了他已经开始有反应。
冷风扑面而来,却没能熄灭脸上的热度。
傅厉琛低下头,下巴有短短的胡渣摩擦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声音伴着风传入我的耳朵:“你说在这里,刺激吗?”
“傅厉琛你简直……”
他没具体说是什么,可我竟然自然而然的,理所当然的,莫名其妙的,就想到那个地方去,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傅厉琛已经闷笑起来:“我简直什么?我只是问你这么跑刺激不,你想到哪里去了?”
就知道会被调。戏!
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的意思是,你骑马的速度太快,你、你才胡思乱想!”
傅厉琛一开始只是闷笑,然后就是低笑,最后是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把我抱得更紧:“歆儿,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心里想什么,老子一清二楚。”
我涨红了脸。
“不过这里不行,人太多,回去再给你。”
“……”
傅厉琛没再策马,任由马儿自己晃回马厩。
我脊背发僵,一动不敢动。
“之前说得没错,歆儿你就是一妖精。”
“……”
等马儿停在马厩前,傅厉琛率先下马,那种弥漫在空气中暧昧又压迫的感觉才渐渐消散。
他把缰绳交给驯马师,伸手把我从马上拉下来,玩到现在也差不多了,我解开护膝护腕的绷带,又摘下安全帽,扎着低马尾的头发有点乱,便也随手解了皮筋重新扎。
一阵风吹过来,将还没抓住的头发吹得飞扬,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傅厉琛双手环胸看着我,那双漆黑魅人的眼眸好似深了几个颜色。
我刚抓住头发要扎起来,傅厉琛忽然扣住我的手腕:“不用扎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
傅厉琛把我拉过去,五指充当梳子修理乱发:“披着好看。”
“是吗?有点累赘。”我说。
傅厉琛的指尖在我的发尾绕了几圈:“小古板。”
“那我以后就学着适应。”我抓过头发,轻轻摸了摸,他总是在改变我,以前改变我的穿衣风格,现在改变我的发型,每次,我都因为他变得更好。
换完衣服,我们离开了马场。
傅厉琛拿着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就递给了我,一看,竟然是刚才在马上跟他提起的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