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你见过哪个摄政王有我窝囊?”
看的出来,朱亚杰的确非常生气,青筋直冒不说,甚至连脸都绿了。
“那有什么?我去解决他便是,与摄政王何干?
大不了皇上追究下来,我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绝不会连累王爷您。”
何坤十分忠心,向来唯安远王马首是瞻。
眼下他想不到任何有用的法子,只能选择一人揽下这罪责,并且丝毫没有犹豫。
安远王没再吭声,顿时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猛然抬头,招手何坤近前:
“你这样……”
两人简单交流几分钟,而后何坤便领命迅速离开了。
前厅
“哈哈!王尚书,这还没到点兵时间,你就上赶着来给本王饯行吗?实在难得啊!”
王景云从踏进这安远王府,就一直坐在前厅等候,见朱亚杰迟迟不露面,心急如焚。
他刚想起身闹腾一番,朱亚杰却突然出现,还满面春风的样子,着实令王景云震惊不小。
“摄政王这是准备去校场了吗?今日出征,未必是件好事吧?”
王景云迅速放下茶杯,阴沉着脸说道。
心中暗自诅咒:[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惨死在路上!]
“王尚书说笑啦!出征自然是好事,本王虽为统帅,但只需坐镇大营,抛洒热血的事情,交给前锋去做就好,有啥不好?
到时候北国被我大邺战士剿灭,本王凯旋归来之时,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啦!哈哈……”
朱亚杰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中特别不是滋味,很显然是违心的。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此时担任摄政王,那就是去北国出征送死的。
所有藩王无一人愿意在这个时候担任摄政王一职,但形势所逼,又不得不抢着摄政王这个职位。
哪怕是向来默默无闻的长宁王朱正勋亦是如此。
“王爷说的倒是轻松!长话短说,老夫也不打搅您出征。
实不相瞒,老夫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请王爷相助,还望王爷不要拒绝。”
王景云不想跟朱亚杰继续浪费时间,直接转入正题了。
朱亚杰闻言,一脸云淡风轻,似乎根本就不紧张,自顾自玩弄手中的茶杯,沉冷道:
“哦,王尚书所为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话语落地,朱亚杰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唇角下意识微勾,眉宇间皆是戏谑。
王景云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