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嘴绷好了,谁要是笑出来,谁是小狗。”
咱虽然学历不高,但对于一些黄段子,还是知道不少的,桀桀……
随后,我很搞怪的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曾经有个坐台女诉苦,年轻人快是快,提起裤子就耍赖,中年人好是好,一次按照两次搞,老年人慢是慢,搞了还要掰开看。”
我说完后,故意露出灿烂的微笑,想要引引她们,因为她们没有一个笑的,反而都露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龌龊,这是哪门子诗。”冯瑶抬手打了我一下。
李雪也不落后的说:“这压根就是黄段子,真想一口唾沫喷死你。”
呃。
不好笑吗?
记得以前和同事们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乐的大笑。
靠,我就不信逗不笑她们,随后,我不信邪的继续说:“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相同点?”
她们都露出了思考的模样。
李雪诧异的问:“这人和萝卜有相同点吗?”
“哼!你看他笑的那贱样儿,肯定不是好话,不要猜。”冯瑶对李雪说。
我去,她俩成一条阵线了。
“算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这种高深的问题,你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故意叹了口气,随即一本正经的说:“曾经有两个人对此问题做出了回答,其中一人得了六十分,他说都是虫子惹的祸,另一个人竟然得了满分,这人说都是因为拔晚了。”
噗!
李雪一下子笑了出来,随即赶紧绷住了嘴。
冯瑶则露出一丝迷茫。
我忍不住咂咂嘴,这就是开过苞和没有开苞的差距啊,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瞬间就能联想到其中的内涵,没有经历过的人,就像冯瑶,还不知道咋回事嗫,啧啧……归根结底都是老林的错啊,要是自己的虫子也去冯小妹家闯闯祸,她也会明白怎么回事。
李雪趴到冯瑶耳旁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可能在告诉她什么意思。
几秒钟后。
冯瑶的脸蛋儿红了下,气的笑了起来,抬手朝我脑袋拍来:“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在公众场合说黄段子,真该让韩冰来抽你两下,你就老实了。”
“嘘,别乱说,咱们这儿的人说话邪,万一她真来了,咱们谁都不好过。”
我伸头朝门口方向看了眼。
“看你吓的那样儿,你就这么怕她啊。”冯瑶撇撇嘴。
“说什么玩意呢,我怎么会怕她,哥这叫尊重老婆,你个黄毛丫头不懂。”
“你才是黄毛丫头呢,我比你大,以后你要叫姐,小屁孩。”
这时,那几个小弟走了进来:“大哥,已经安排好单间了。”
“好,马上就过去。”
我表情一喜,终于可以进单间了。
到时候,再有大美妞儿来,直接将门反锁,想咋搞就咋搞,就像李雪,本可以放开了叫,非得硬憋着,这是昨晚唯一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