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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人影弹起快似闪电,眨眼之间就到了猪刚列身侧。
猪刚列见状哈哈大笑,“果不其然,幕后推手终于现身了!”
栾动、水灵龙他们看见猪刚列,故意刁难一个为妻子生病抓药的小伙子,心中大惑不解。但是他们知道猪刚列突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默不作声,在一旁冷眼旁观。
一旁的老百姓不明就里,纷纷指责猪刚列的野蛮作为,他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栾动穿的是官服,一看就是武将,所以老百姓对穿着普通服饰的猪刚列也不敢有大的造次,只是仗着人多发泄不满罢了。
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和他敏捷的身手终于使栾动他们明白了猪刚列的用意,紧接着猪刚列的话更是印证了这一想法。
来的人并不年轻,约有三十多岁,面皮白净,右眼角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像是一条小毛毛虫在趴着,给这人的脸部增加了几分凶相。他双目放光,一看就不是寻常之辈,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子让人觉得特别的别扭。
猪刚列收回右手,放了年轻人,两道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他觉得这青年人有些面善,还有哪里不对劲。
青年人并没有被猪刚列犀利的目光吓住,而是粲然一笑道:“敢问阁下,您无缘无故拦住一个为给生病的妻子抓药的老百姓是什么道理?”
“哈哈哈哈,他无辜吗?你俩是一伙的吧?”猪刚列笑毕紧紧追问道。
“什么一伙的?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您没见人家急着回家给妻子熬药吗?他在救家人的命有什么不对?”青年人的话语不卑不亢。他忽然扬起脸对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乡亲们,你们说让不让这个小兄弟回家?”
“让回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在人群里产生了共鸣,人群骚动起来,“让回家!让回家!让回家!”声音由低沉变得高亢激昂起来。
“我也来评评这个理!”
这时候,又是一道人影从人群上面激射而来。片刻之间,一个手拿玉箫,风度翩翩的俊美年轻人站在猪刚列面前。
猪刚列暗自惊道:“好沉厚的内力!这样乱嚷嚷的人声竟盖不住一声云淡风轻的话语。只是他的声音有些特别,莫非他才是?”猪刚列拿不定主意了。
栾动在猪刚列耳边道:“老猪,这两个人都不是。”猪刚列点点头。
年轻人冲猪刚列抱抱拳,咳咳两声,声音变粗道:“敢问这位兄台,你是做官啊还是管闲事的?”
“做官怎样?管闲事又怎样?”猪刚列不解。
年轻人一笑道:“做官么,本公子就要问问抓药的小伙子犯了哪家的王法?若是管闲事的,咱就辩辩这个理,你跟这个小伙子有仇还是有恨?”
猪刚列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两边堵,不放这小伙子都不行,他这才观察年轻人,又不由的一怔,心道:这小伙子也太英俊了点儿吧?若不是戴着公子巾,我还以为是姑娘呢。猪刚列摇摇头抱拳道:“小兄弟,这个年轻跟我既无仇也无恨,可以放他走。不过你们俩吗?估计要呆一会了。”
“咳咳,怎么兄台?是要强留我们咯?”年轻人粲然一笑,露出几个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那抓药的小伙子得了大赦,匆匆和那青年人对了一下眼神,弯腰给猪刚列、栾动行了一个礼,向城门外挤去。就这么一个眼神的交流,被猪刚列看到眼里,当即认定那青年人和那抓药的小伙子是一伙的。可他不确定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是有目的啊还是真的路见不平,他决定弄个明白。
“小兄弟既然插手这事了,我就要跟你个交代不是?”猪刚列笑道。
“既然事儿都说清楚了,本公子还有事要办就不叨扰了。”说着,年轻人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