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承点头,转身就沿着来路,一直跑出去。
忠勤伯低喝了一声,抓住一侧门环,胳膊上的肉全鼓了出来,猛地一用劲。
噶呀——
沉重的大门开启了一条缝,回声充斥在通道内,震耳欲聋。
……
城墙上,包逵抹了一把脸。
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
作为京卫指挥使司的指挥使,他这一路升上来,打过不少架,也抓过一些混混,可他从未打过仗。
正因为没有经验,忠勤伯交代他做什么,他一点都不敢马虎。
敌军发动进攻的时候,他亦立刻上了城墙,指挥作战。
只是,那来势汹汹的云梯车,为什么离城墙越近,反倒行进得越慢了?
架设云梯,才架了一半,就被守军给阻拦。
云梯塌了下去,敌军自是没有上来。
先前有人高喊冲车撞城门,可他扑出去没有看到,后续这些时间,亦没有听到冲撞那剧烈的声响。
“是不是我的判断出错了?”
包逵不由怀疑自己。
这时候,若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会怎么做?
城墙上乱糟糟的,包逵亦急着,却忽然发现,这儿怎么比之前拥挤了?
再仔细一数,这里忙着搬石头、递弓箭的守军人数,比他安排得还多了几十个。
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一把揪住了从他身边跑过去的人,惊讶道:“你不是守城门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亦是一惊:“不是指挥使让我们上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包逵大惊失色,“谁在守城门?”
“北城门的人来增援了。”
包逵一头雾水。
忠勤伯调动守备了?
“有人来传令,拿着您的腰牌,说城墙上吃紧,”守备道,“我们就赶紧来了。”
包逵闻言,忙低下头,看向自己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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