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童瞳赶紧挤出个笑容,“一点问题也没有哈。”
在王叔叔困惑的目光中,童瞳赶紧撤了。
她小跑着上了二楼,来到露台,瞪着和乐居的方向。
自然,除了绿树从间建筑物露出的一点红色,连曲白和白果儿的影子都看不到。
童瞳扁扁嘴,趴上腾椅,以手支腮:“八成闹鬼了!”
得,她明儿再暗暗和曲白打听打听情况去。
论理说这半山园一片详和,什么事儿也不会有。
她刚刚不会看花眼了吧……
。
白果儿跑回和乐居,便冲向自己的房间。
她刚刚要关紧房门,被曲白伸手卡住了。
“果儿怎么了?”曲白瞅着门缝,“让我进来。”
白果儿试图关紧,终是没曲白力气大,她忽然松手,转身扑到床上,放声大哭。
曲白愕然地走过去,坐到白果儿身边,双手捉住她双肩:“果儿,有什么事告诉我。说呀!”
“没事。”白果儿抽咽着。
原本有些零乱的长发,现在和着泪水,看上去更是乱成一团。
曲白轻声叹息,伸手轻轻将泡在泪水的长发梳了梳:“谁欺负你了?”
白果儿只是哭,肩头耸动得厉害:“没有谁欺负我。”
她只是有苦难言。
虽然最后用曲一鸿的名字挡住了曲沉江的亵渎,但一想唇被曲沉江咬过,裙底被那双魔爪摸过,就恶心得不行。
她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何曾吃过这么大的暗亏。
关键吃了这暗亏,她还不能说出来,只能活活憋死。
“说吧。”曲白将她长发抿到耳后,“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果儿,我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白果儿终于停了哭声,她红着眼睛,眸光渐渐对上曲白温暖如玉的黑瞳。
“曲白。”她喃喃着,忽然伸手紧紧搂过曲白的脖子,将唇印上曲白薄薄的唇。
“……”曲白僵成石膏。
这到底是哪跟哪呀……
他生硬地推开她:“果儿,这个不能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