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乐指向路边一辆黄色polo车,“那辆吧?”
时小镜嗯了一声,面上早已没了刚才那副贼笑,严肃又凝重。
砰——车门关上寂静不已。
“乐乐,你少和他往来。”
瞅着时小镜肃穆的样子,乔以乐知道,她是认真的。
除了私生子,还有什么事?竟严重到不能往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议论别人,可我还是要提醒你,别接触了。南宫家,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后面,时小镜不知道怎么继续了。总不能说,我是时家大小姐,圈内的事,我知道不少。
“哎,你听我的,我那厉害的远房哥哥,他的信息不会出错。”
没办法,只能叫亲哥背锅了。
“小镜子,他随母亲长大,和其他几位少爷,不一样。”
如果真的品行恶劣,怎么会去乡村支教,怎么可能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人?
疗养院病榻前的痛苦,不会有假。
她不能因为只言片语怀疑他,她只信亲眼所见。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大少和三少,全不好惹。这位二少爷一来,拿了百分之三十股权,堪称虎口拔毛。”
“小镜子,不用和我说这些,家族争权我不感兴趣。”
没办法,时小镜只好叹气,“随你。”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感觉空气都沉重起来。
公交站台,乔以乐说了声拜拜,之后下车。
滴——车喇叭叫了,时小镜的脑袋从车窗探了出来。
“我今天问我哥房子,明天联系你。”
乔以乐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等公交。
颠簸到海滩一号的路上,她一直在想时小镜的话。
就因为南宫家的人不好相处,南宫诚在这样的艰难处境中拿到股权,被定义为心机深重。
他不是这样的人,疗养院内,她见过他的真情流露。
被人这么误会,说的很不堪,他很难受吧?
海滩一号,路灯幽暗,只有一楼客厅亮灯,二楼一片漆黑。
“少夫人,今天您回来晚了,司先生不在,不用担心。”
乔以乐哦了一声,意料之中情理之内,她完全不觉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