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出了这么大事,不见来禀报,原因已然明了。
君惜昭脸色更凉,“去禀,君惜昭找。”
他直接报出真名。
俩侍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色。
明显知道君惜昭乃谁人。
“你等着,我进去禀报。”
不消片刻,侍卫出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里面请。”
在侍卫的领路下,君惜昭来到一扇门外。
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咳的很是激烈的声音。
他推门而入,族长躺在床上面白如纸,“咳咳、公子。”
君惜昭反手将门关上,声音不负温和,“你可知君殇已经吞并大半北部?”
“咳咳!”
族长咳的更加猛烈,似乎是被这个消息惊到。
“怎、怎么,咳咳,会?”
君惜昭出现,君殇该时时提防,怎么能分出心思去攻打北部?
“怎么不会!”
“孤自进宫恐怕就被切断了跟外界的联系!”
“咳咳。”族长苍白的脸咳的脸颊通红。
不应该啊。
就算君殇猜到了君暮是挡箭牌,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幕后之人是君惜昭。
这代入皇宫,切断外界联系,明显就是蓄意为之。
“孤半生谋划,全毁了!”
族长咳的厉害,几重反噬让他如今宛若废人,只能躺在床榻度日。
偏偏因为反噬原因,脉象没有任何异像甚至非常健康,根本没有根治之法。
只能慢慢的感受生命力一点点流失。
“废物!”
看着已经不能帮衬自己半分的族长,君惜昭冷声低骂。
“主上。”
一直在时府暗中待命的蛊族现身,君惜昭脸色依旧难看,却还维持着风轻云淡的模样,“情蛊解法可有进展?”
“快了,正在炼制。”
“不错。”他终于露出点温和笑容,下一瞬看向反噬的族长,“看在你为孤效力多年的份上。”
“便不追究此时。”
说罢,君惜昭将族长象征着楼主身份的玉佩拿走,“仁慈”放过他。
族长如今濒死垂危,已经没有任何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