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卿闷咳两声,声音更小,“你诊脉吧。”
大夫只能硬着头皮过去诊脉,摸到的瞬间脸色变了变。
“这伤的也太严重了。”
“怎么伤的这般严重!”
君殇还没说话,老婆婆搬出君殇刚才说的遇到劫匪说辞。
“赶紧躺下,还站着干什么。”
“躺着别动,静养。”
小木屋很小,只有一个屋,一个厨房还有饭厅。
屋里就一个床,云念卿躺着上面场面一度安静。
“还愣着干嘛,赶紧躺下歇息。”
君殇薄唇微动,最后看向老婆婆,“还有被褥吗?在这打个地铺。”
“打什么地铺,现在多冷啊,睡床上。”
说着老婆婆就催促君殇过去,他看了一眼床榻方向,不偏不倚跟云念卿四目相对。
平静冷淡,没有同意之色。
他后退道,“我打地铺就行,我夜里睡觉不安分,夫人重伤怕碰到她。”
如此说老婆婆才去找来一套被褥,就铺在床榻旁边。
大夫去抓药,留下了一个瓷瓶处理外伤。
老婆婆跟老者便识趣离开。
屋内又只剩下两人。
君殇拿过药瓶,一层层褪去身上衣裳。
精瘦的身上满是飞叶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全身几乎可以说没一处好地。
他侧坐,一点点将药粉洒在伤口。
云念卿平躺看着,能将对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胸前手臂的伤上了药,后背肩膀看不着上不到,君殇索性不上药就准备穿衣。
“咳。”
云念卿轻咳一声,君殇忙不迭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只披了一件里衣,还没系绳子,衣衫半敞,露出满是伤痕却依旧能看到腹肌的胸膛。
“没。”
她干涩出声。
君殇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地铺坐下,云念卿扫了一眼,“我帮你上后背的药。”
君殇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喜色。
云念卿又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