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就是那个铁疙瘩吧?王小毛从来就没有放下过电台,他一直紧紧抱着那个铁疙瘩睡觉,有一天晚上我想看看那个铁疙瘩,他都不让,他说这个铁疙瘩是个宝贝,除了秦参谋能动它,谁也不能动它!”
那雅回答道。
“那雅姑娘,我问你,昨晚你睡觉时的姿势还记得吗?你是昨睡的?王小毛又是昨睡的?”
“我习惯于侧睡,一般王小毛睡右边,我睡在他左侧,他总是仰面而睡,我朝着他侧身睡,有时候我左手会搭上他身上,确切地说是搭在那个铁疙瘩上,昨晚我也是侧睡的。”
秦锋听那雅的说词和王小毛说的一样。
“那雅姑娘,我能看看你的头吗?”
“看头?咋啦?你想看就看吧!”
秦锋走了过去,看了看那雅的头,发现她头的左太阳穴上有拳头击打的痕迹,和王小毛头右侧的痕迹一模一样。
“那雅姑娘,跟你交个底吧,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找你了解情况,是这样的:今天凌晨三点半左右有人动了电台,就是王小毛背着的那个铁疙瘩,并且用电台发报了,可幸运的是,我们总部的情报部门及时截获了这份电报,并成功破译了。所以,我们怀疑是我们小分队中的某个人擅自动了电台。你和王小毛当然就是重点怀疑的对象了,现在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过,你想起了什么需及时向我们反映,好吗?”
“好,我一定会的,那我走了!”
那雅走后,阎大维对秦锋道:
“这刁女还真狡猾,回答得滴水不漏!”
“刚才我看了她的头,她和王小毛昨晚睡觉时都被人击打了头,晕了过去,是用拳头击打的,这内奸还真狡猾!王小毛和那雅应该不是动电台的人,还是重点关注胡娜。阎中校,你故意把我们拦截电波,破译电报的情况透露给胡娜,万一她真是那个内奸的话,她还会跳出来的。我现在就去找一下郝叔,看看我们能不能改变行进路线,万一鬼子在半路上设了埋伏,那我们就要吃大亏了!”
“好,我们不是说已经破译了电报了吗?鬼子还会去设埋伏吗?”
阎大维不解地问秦锋道。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实际上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电报的内容,现在的问题是谁,通过什么方式把我们破译电报的事透露给鬼子?难啊?已经打草惊蛇了,内奸暂时也不敢露面了。”
“那我们今天行进路上可得千万小心了,这样吧,我胳膊上的伤也不疼了,我亲自去前面侦察!”
阎大维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告奋勇去前面侦察。
“不用,我和鲁大勇二人去侦察,你看好胡娜,还有那雅,让王小毛负责马队,千万不能让胡娜和那雅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好,她们俩交给我,必要时我就地解决了她们。”
“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们中的哪一个是内奸的话,不能胡来的,杀错了你我都得受军法处置,尽量不让她们再搞破坏吧!”
“那好!我听你的!秦老弟,你考虑问题还真比我周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