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坐在椅子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把手中的证据一一摊开,每一份都详细地记录了县令的罪行。他的笔下如有神助,将县令的贪婪、腐败、残忍一一描绘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向县令的夺命的飞刀。
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些被县令欺压的无辜百姓,他们的泪水、绝望、愤怒,都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师爷的手不断地写下去。
师爷的心跳渐渐加速,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决心的火焰。他知道,这份罪状书一旦公之于众,县令的最后希望将会彻底崩溃。但他也明白,这一步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然而,他仍然义无反顾地继续写下去,因为他深知,这是为了正义,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不多时,师爷整理了证据并把罪状书放到了信封里,信封之前印着县里的县印并且信封的泥封用的是“唐”的泥封。
出了门叫来当差的差役叮嘱道:“速速送往郡城,加急!”
差役看着师爷满脸的郑重又看了看信上只有县令才能用的县印拓印上的印泥满脸的坚决并说:“是,师爷。我这就往郡城送去。”言罢,便牵着两匹马出了县衙向县城外奔去。
师爷看了看离去的差役就回到了县衙里走向了自已的办公区。
师爷回到自已的书房,心中依旧激荡着刚才的激动之情。他疲惫地坐下,目光却落在了桌上的一封密信以唐三特有的笔迹写着。师爷微微皱眉,精装高瘦男子二人组,这种类型的人在县城中并不出众,但他知道,这两人一定与刚才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展开信纸,一行行字迹清晰有力,却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深沉。信中描述了县城外发生的一场有预谋的袭杀,目标是季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然而,袭杀并未成功,因为有两名精壮、高瘦的男子出手相救。他们身手矫健,不在他弟弟的小三之下。
“季云啊,季云。你这小子被人盯上了啊。”师爷带着笑意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抿了抿早已凉透的茶水。
不多时,刚休息一会的师爷听到县衙里有着嘈杂的声音,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就知道季云回来了。
“三哥,你说我要是告诉师爷金矿是假的会不会让师爷失望啊。”季云看着唐三闷闷不乐的说道。
“不知。”唐三冷淡的回答道。
“三哥,你说我前几日在师爷那怎么没见你啊。你也是才来吗?”季云叽叽喳喳的向唐三问这问那,得到的只是唐三的冷漠无情的脸。
“到了”唐三突然道。
季云看了看师爷的门,想推门进入又不敢进去,来回的在门外踱步。
“进来吧!别在门口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心烦。”师爷的声音从屋内悠悠的传了出来。
季云推门便进入了师爷的房间,不多会传出了一声惊呼。
“我焯!我做的都是无用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