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哪儿的风,竟把江陵侯吹来了。”
“来来来,里边请,里边请。”
郑修一边将谢玉衡往里边引,一边扬声唤杂役,将他的好茶拿出来。
户部尚书,此等倒贴、不要钱的模样,是其他排队的官员,从未见过的。。。。。。
谢玉衡随其入了偏厅,在官帽椅上坐定。
郑修依旧忙个不停,一会儿给她拿水果,一会儿让人把炭盆挪过来些。
她眉眼含笑,道:“其实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麻烦郑大人。”
郑修耳朵一动,霎时警觉起来,抬手将茶壶口扣住,不让杂役放茶叶进去。
他将兵部上上下下,可能用得着钱的地方,都想了一遍。
才勉强维持住笑容,问谢玉衡是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再多造些战船。”
“这郑大人也是知道的,扶桑人生活环境恶劣,对我大梁总是贼心不死。”
“本侯是想着,不若趁其国内火焰山喷发后,我等趁虚而入,亦可省去不少兵力。”
谢玉衡含笑的目光,在郑修掌下茶壶略作停留,笑问道:“郑大人,你觉得呢?”
郑修:“……”我觉得不怎样!
说来说去,还是来要钱的,诡计多端的江陵侯,信了她的邪!
“唉!”
生活不易,郑修叹气。
“老夫记得,去年年底才批了造战船的预银?这是还不够?”
“若想在扶桑火焰山喷发后,一举灭掉,是远远不够的。”
郑修那个无奈啊,他就很想问,朱雀和扶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赶尽杀绝。
不过到底是大梁的神鸟,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