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绕不开的山区,还得在不影响其他山的前提下,从中间开凿一条路来。
不然,何至于费时近六年,才堪堪修出一条特长的木轨路来。
“兄弟,这不是钱的问题。”商人伸手,拍了拍异族人的肩。
“这就跟军中秘密武器一样,属于机密,不能外传。”
他比划了个割脖子的动作,“泄密,是要掉脑袋的。”
“这样啊,那真是太阔惜啦。”
异族商人满脸遗憾,脑中却不停运转。
听闻火车,乃大梁江陵侯所创,既如此,不若重金收买。。。。。。
然其想得挺好,实际上,连谢玉衡的身都近不了。
都不用容时等人出手,就他那鬼鬼祟祟,蹲在江陵侯府附近,探头探脑的样子。
直接就被路过的热心群众逮了,扭送官府。
何方贼子,竟敢对江陵侯欲图不轨,实属大胆!
异族商人那个冤枉啊,奈何嘴里被人塞了破布团子。
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至于谢玉衡本人,则对此全然不知。
益州军提前拿下掸国,兵部、户部最近忙着呢。
西域都护府也好,新打下来的掸国也罢,总得派兵驻守吧。
本地居民,愿意归顺大梁的,也不能全都留在原地。
要登记户籍,打乱分散到大梁各州。
又要从大梁各州,抽调百姓,移居新国土。
扩军、安民,可谓是各有各的忙。
不过捏,礼部最近也开始忙起来了。
时至六月,离过年就没多久了呀。
年底,江陵侯二十及冠,好歹也是一品万户侯,又是太子之师。
及冠之礼,总不能如普通百姓一般,啪叽就过了。
首先,得让钦天监卜筮吉日。
还得从尚衣局,拿取江陵侯今年官服的尺寸,以此制衣,做冠。
礼部官员,疑惑望向自家尚书大人。
“那江陵侯的字,谁取啊,司尚书吗?”
叶仲良选缀玉的手一顿,蹙眉沉思片刻,道:“现在还不好说。”
按理来讲,男子成年,该由德才兼备的长辈取字。
可江陵侯非常人也,乃太子之师,又深受陛下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