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被西贤王高声训斥一番,不得烧杀抢掠,城中百姓。
有人摸了摸脑瓜子,嘀咕道:“这也不对啊,怎如此容易就拿下了?”
“莫不是,前面还有什么诈在等着?”
马背上,谢玉衡与西贤王,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望着空荡荡的长街,西贤王连连摇头,“依我之见,乌孙王与伊列王,并无不同。”
“都是蝇营狗苟,一丘之貉。”
谢玉衡颔首,认可西贤王之见解。
任何一个国家的京师,都是重中之重,不说严防死守,但也大差不差。
她目光扫过乌兵的尸体,就这些,远远不足一京师的兵力。
骑兵校尉咬牙,“撤兵只防守王宫,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对。”
容六竖起食指晃了晃,“他们不仅想了出来,而且已经做出来了。”
“我估摸着啊,城中各粮仓、粮店也都是空空如也。”
“就赌咱围不了多久,久攻不下呗。”
他的话,深深刺痛每一个底层出身的士卒。
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河山,此等不顾百姓死活的君主,当剁碎了喂狗!
马蹄,踏响长街,踏在每个普通老百姓的心中。
临街的房屋,无不熄灭灯烛,生怕引得杀身之祸。
被禁军强行收了粮食的百姓,躲在窗缝后,偷偷往外看。
可是,好奇怪啊……
为何久久不见,匈奴人与梁人,动手抢东西?为何不屠城?
他们明明记得,乌孙自己的军队,历来都是如此。
有些年纪大的,以前还随着军队出发,灭大月氏的时候,跟在后边捡漏。
马蹄哒哒向前,只留下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