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闻言,齐齐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安达也是无奈,他叹了一声,目光扫过众人,示意收敛点。
方徐徐开口,“阿巴斯泰将军,有所不知,自凉州入两国,必经河西走廊。”
“既名为走廊,自是长长一条,难以绕开。”
“而欲入中原,必夺河西!”
“若绕开玉门关,他日被断粮草都是轻的,就怕腹背受敌,死无葬身之地。”
也就抢一票就走的游牧民族,骑兵以战养战,可使绕城之策。
当然,最后这句,安达没说。
直接说出来,就未免太打阿巴斯泰的脸了。
“那咱可以从那啥。。。。。。”
阿巴斯泰,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继续道:“经羌人部落,从益州进啊。”
“羌人?”伊列副将,立马浇上一盆凉水。
“前些日子,斥候方回报,梁军有调动之象,他们怕是自顾不暇咯。”
安达危险地眯起眼,“分兵西宁援救益州军,又派人不断骚扰我方辎重部队。”
“如此行事,倒不像赵峥的风格,定是谢玉衡那小兔崽子。”
可未摸清那日的‘天雷’到底是何物,数量又有多少。
安达也不敢,再次贸然进攻。
加之,这些时日,他受伤的腿,本就不利于行,多是卧床休养。
又郁气于心,气得屁股上长了俩痔瘻!
这会儿坐着,亦是难受得紧。
安达不动声色,动了动屁股,看向一名乌孙将领,开口询问。
“裴姓那一家贱人,到哪了?”
将领恭敬回道:“今儿一早收到信,说是还有五百里路程。。。。。。”
“真够慢的!”
捕捉到安达脸上的嫌弃之色,将领忙又补充。
“近日沙河一带,气候不太好,常有沙暴出现。”
“还得避着梁军那边的探子,许是如此,多方因素,才慢了些。。。。。。”
他声音,越说越没底气。
就在这时,成格抬眸,看向主位的安达。
他谏言道:“池谢之仇,据格所知,乃源于上京池家二房长子,曾下毒谋害。”
“可常言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