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问问陛下,这银子是走国库,还是走您自个的私库。。。。。。
谁知,楚珩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皮笑肉不笑地补充了一句。
“一切赏银开支,皆走朕的私库。”
“另外,翰林国史馆即日起,将往前千年之史,都好生修一修。”
谁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朝会,最后变成这等模样。
先是谢玉衡为先祖鸣冤,再到沈安是假的池家子,官员们简直吃瓜吃到撑!
只是。。。。。。
散朝后,各官员单手搂着笏板,三三两两往各自衙署而去。
礼部左侍郎,眉头紧蹙,“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
“此等紧要关头,竟还为谢玉衡死了几百年的祖宗平冤。”
他连连摇头,看样子很是不赞同。
跟在他身后的一名青衣官员,温和开口:“许是陛下自有别的安排。”
礼部左侍郎回眸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啊,就是太过不争!”
“你瞧瞧,同你差不多年岁的谢明礼。”
“人家做了什么事,都有好友嚷嚷出来,今儿去户部帮忙,明儿又如何如何。。。。。。”
礼部左侍郎伸手,细细数着谢明礼的事迹,到最后重重叹息一声。
“可不就升官快嘛,哪像你一声不吭的,活像块木头。”
徐安平视前方宫道,不冷不淡道:“下官本就是世家之后,能得大人举荐,已是极为幸运。”
“怎能奢求太多?”徐安弯了弯眉眼,霎如春风拂面。
“再说了,为长官分忧,本是我辈应当做的。”
他语气极为诚恳,像是遁入空门,看空一切的佛子。
礼部左侍郎,无奈地道了一声:“你啊。”
而后不知想起什么,“既然,高丽前线的军士都回来了。”
“想来前线礼官,递回京的折子,也该到了。”
他说着,将自己的鱼符递给徐安,“你去通政司,把礼部的折子取回来。”
“是。”
徐安双手接过,瞳仁中有异光,一闪而过。
礼部左侍郎拍了拍他的肩,“现下,礼部也没有很多公务,你在通政司帮帮忙再回来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