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没用的还是他,几次参加会试都榜上无名。。。。。。
如此想着,谢春喜化悲愤为力量,将登闻鼓敲得更响了些。
登闻检院内。。。。。。轮值的判院官,本是便秘多日,今儿好不容易来了便意。
刚坐上恭桶没多久,便听见久不响的登闻鼓,咚咚作响。
但这又说回来,好不容易通了,便如同泄洪的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判院官连忙出声朝门外喊道:“快去看看院外何人敲鼓,将人先请进来。”
是以,当谢庭江一行被请进院内,并未见主官,状纸亦是无处可递。
谢庭海悄咪咪给旁边的差役,塞了个银锭,悄声问道:“你家大人呢?”
差役将银子推回去,大咧咧道:“大人便秘多日,这会儿正在拉屎呢,几位稍等!”
他适才可是看了户籍,江陵侯家里人,这谁敢收银子啊?!
要知道,江陵侯还有另外一官职在身——左佥都御史!
虽然这会儿,人是进牢里了,万一东山再起呢?
刚从后堂出来的判院官:“。。。。。。”
就不能换个文雅点的说法,说出恭不成吗?
唉,真是服了!有这些属下,他阳寿都要短几年。
判院官走向公案桌,瞪了先前说话的差役一眼。
方拿起惊堂木,往桌上一拍。
满堂肃静!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谢庭江将状纸递给差役,撩袍利落一跪。
“草民谢庭江,乃荆州江陵城清河村人。”
“状告莲勺池家池观旭,栽赃陷害犬子谢玉衡!”
“这。。。。。。”判院官傻了眼。
这事牵扯之大,不仅仅是栽赃陷害,那么简单啊!
判院官一挥手,“先起来吧,这事我这管不了,得上报。”
“有劳大人。”谢庭江起身,又不卑不亢拱手一礼。
“唉!”判院官摇头,造孽啊。
平日也没啥事,一有就是大事。
无奈,正因为是大事,所以不得不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