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许律自然也是知晓。
可若没有谢氏,别说二甲进士,与他无缘。
少不得要晚上许多年,才能参加会试。
且看这两年的新科进士,皆要下放基层走一遭。
好几人就因水土不服,医治无效,死了。
他又怎会怨谢家呢,再说了,他不也是谢家的嘿嘿。
踩着木楼梯往下走。
谢玉衡吩咐道:“去杏林阁,请个女医来给林姑娘看伤。”
“是。”
容六迅速应是,身子贴着楼梯边,噔噔噔下了楼。
看得慢一步的容八,咬碎了牙。
他真是服了容六这老六!
下了楼,谢玉衡站在茶楼大堂外。
隔街望着锦绣坊内,女小二正拿着毛巾,给林金花敷脸。
谢玉衡稍加犹豫,出言,让人去寻谢如月来店中。
跟在后边的谢竹书,表情略诡异,迟疑道:“这。。。。。。”
“嗯?”谢玉衡回眸。
“咳咳。”谢竹书虚咳两声,眼神飘忽。
“就,先前家主未回来时,那个金花,好像对如月姐有点。。。。。。”
“我猜到了。”
“放心好了,如月姐是聪明人。”
“你都能看出来之事,她定也早已知晓。”
谢竹书挠头,怎么感觉,被家主阴阳了智力?
谢玉衡见他表情,轻笑一声。
转身,往一家酒楼走去。
自早晨扫完墓回府,先生心情一直低落,午饭都没吃。
来东市时,给小老头定了桌交州菜,想来会有几分胃口。
到了酒楼,又稍等了一会儿。
所有菜都装上马车后,谢玉衡便回了府。
陪先生用完膳,见其心情好转许多。
谢玉衡笑道:“下晌无事,不若我陪先生去城外钓鱼。”
司远道傲娇地哼了一声,“老夫才不和你钓。”
“老夫半天才钓上一条,你那边已经钓好几条了。”
谢玉衡摸了摸鼻尖,“那不然,玉衡不用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