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炙全羊,等君进店品尝!”
正喝茶的谢玉衡,险些被茶水呛到。
匈奴。。。。。。
乃大梁自古以来,对北方游牧民族的蔑称。
其国家,正式名为——鲜卑。
就连司远道听得此吆喝声,亦是感到一阵头疼。
看向常禾,吩咐道:“去问问店家,他们这大梁官话跟谁学的。”
许律闻言,看了谢竹青一眼。
谢竹青将手中的天竺佛经,往桌上一搁。
“看我作甚?我又不会匈奴语。”
许律摇头,“不,我的意思是,你们礼部的人心真脏。”
教匈奴人,自称匈奴,可不就是心脏得很嘛。。。。。。
“就不能是家主在礼部的时候,把他们带坏了?”
许律认真一思量。
似是被谢竹青的话说服,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无端飞来一口大锅,砸中谢玉衡:“。。。。。。”
谢明礼眉目含笑,温和出声:“怎么会呢,玉衡的心最为纯净不过。”
“清之啊,要不你,去杏林阁看看。。。。。。”
谢竹青屈指,点了点眼角。
家主人好,他是认同的。
家主心黑,他也是认同的。
谢明礼扫他一眼,淡淡道:“不必了,但我建议你,快些学会天竺语。”
“不然,等到了年底,咱大梁就得派光头僧人充当译官了。”
谢竹青顿如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的。
伸手,无力拿起桌上的书,吐槽道:“这天竺语,真是。。。。。。”
“学得我,感觉舌头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谢竹青现场来了一段。
叽里呱啦的,如同鸟语。
满室人皆蒙圈,啥玩意啊?
陆升回过神来,揉了揉耳朵,道:“我以前觉得高丽语,算是比较难学的。”
“而今看来,还是天竺语更胜一筹。”
谢玉衡道:“毕竟隔着一个难以翻越的昆仑墟,大梁与其几千年,少有往来。”
说着,她微眯起眼。
视线穿过珠帘,看向外边,忙里忙外的异族店小二。
现在礼部官员学天竺语,是为了与天竺人打交道时,不被诓骗。
至于以后。。。。。。大梁后世子民,若想学习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