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
都察院的公务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每晚抽点时间出来写几篇文章,那还不是手到钱来,简简单单!
临近皇城时,正好遇上谢知意和纳兰夫人折返。
谢玉衡这才从热情的庄昀手下逃脱,换乘到司府的马车。
回了司府,便开始准备搬家事宜。
。。。。。。
太平坊,位于朱雀大街之西,第二街街西从北第一坊。
北抵皇城,东邻善和坊。
坊内有清明渠自南向北流过,实乃官员们的府邸最佳选择之一。
江陵侯府则位于太平坊的东北,登高处可北望皇城的含光门。
五月初五,端阳节,宜迁徙、入宅。
因近来江南一带暴雨频繁,按理今儿本该休沐的。
官员们还是一大早,就入了宫城,上早朝议事去了。
开了坊门后,除收到谢玉衡兄妹二人,被授予官职的勅令外。
另还收到平安镖局的书信一沓。
不止有家里人给谢玉衡兄妹三人的书信,其他族人写给自家孩子的书信也在内。
将书信分好,让容时去各院里叫人来取信。
谢玉衡拆了一封又一封,直至看到伯母给她写的信。
‘池柏于扬州贱卖良品澡豆,于当地玉昭堂生意冲击巨大。’
‘然,玉昭堂每日依旧照常启板,伙计工钱照旧发放,令着人每日购入上品澡豆。’
‘虽有些损失,然就长期而言,若其澡豆一直保持低价,池家大亏。若其改换配方,商誉大损。’
‘衡衡不必担心,万事皆有伯母在,定叫那池柏赔得裤衩子都不剩!’
谢玉衡看至最后一行,噗嗤一笑,伯母真是越来越有霸道女总裁的风范。
她早知池柏被其大伯发配到扬州,当小吏准没好事。
毕竟池家两房不和是假,官商互相成就才是真。
只是万万没想到,池柏竟同玉昭堂打起了商战。
若有当地有豪绅,提前收购澡豆的原材料,可直接断其七寸,池家血亏。
只是扬州多产丝绸,而丝绸出口西域之西。
又需经乌孙国之手,想来也没哪个富商敢出手给池柏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