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比看烟花有意思多了!
。。。。。。
日上柳梢头,却如夜明珠,只管亮,不管暖。
好在,今年用来散馆考试的殿中,炭火燃得足足的。
主考官吏部尚书——纳兰危止进来时,被室内温度惊得,眼皮跳了三跳。
打眼一瞧,哟,炭还是无烟炭呢。
忙又往后退了几步,寻日望去,今儿太阳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啊。
他家铁公鸡陛下,居然舍得拔毛了,啧啧啧!
不过,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八成是陛下怕,某根病秧子相才苗苗,冻出病来。
如此想着,纳兰危止目光在殿内搜寻一圈,找到谢玉衡的位置,走了过去。
试卷,早由副考官等人发放下了,此时少年正在提笔作答。
只是。。。。。。所答中规中矩,不算出彩,也不算不佳。
纳兰危止似想到了什么,又去看了谢明礼的所答。
果不其然,亦如其弟。
纳兰危止无语,合着这兄弟俩,搁这压分呢。。。。。。
也是,以这俩人出色的程度,两年多来已是有目共睹。
不需要再来一场散馆考试,证明什么。
考完后,谢玉衡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该说不说,绞尽脑汁答得不好,也是一件费脑力的活!
刚歇没一会儿,庶吉士们便都围了过来,一道商讨此次考试之策。
有庶吉士两眼放光,兴奋道:“这题竟和我猜得差不多,果真是和北蛮子有关。”
他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得多谢学士大人,教我们如何分辨时政之重要性。”
要不然,复习到高丽小皇子事件上。
看一堆礼制相关的书,你就哭去吧!
谢玉衡温和一笑:“只是题型罢了,至于如何作答,还是全靠你们个人之才学。”
趁着殿内炭火还未燃尽,众士子高声论政,各抒己见,好不热闹。
唯池松坐在原处,与众人不入。
他的‘好父亲’居然要。。。。。。
池松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又是上京城中寻常世家子弟的做派。
掸了掸衣袍上的褶皱,拿起上等狐裘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