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都不用教,皆是无师自通!”
“就这声东击西的能力啊,到了战场上,敌军都得被你们搞迷糊!”
话,听着像是好话。谢玉衡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
似与后世之“你们是我带过最‘好’的一届”有异曲同工之处。
陈秋凑到谢玉衡身边,幸灾乐祸道:“适才的鼓声,是往东进攻。”
谢玉衡:“。。。。。。”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整个队伍都是往西跑,教头是懂阴阳的。
而下方扛大纛的士兵,闻教头之言,满脸喜气,眼中闪烁着清澈的愚蠢。
他兴奋地骑着马,原地绕了一圈,高兴道:“真的吗?教头。”
“俺娘也说,俺天生就是当兵的料子,嘿嘿。”
“放你娘的狗屁!”教头骂道:“给老子滚下来,先去打三天鼓。”
“他姥姥的,东西不分,鼓声不辨。”
“等上了战场,整个大军不都给你带沟里去。”
眼见那士兵耷拉下脑袋,校尉赶忙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带着楚珩往下一处去。
陈秋与谢玉衡并行,一路同她解释:“大纛立,则军心汇聚,稳如泰山。”
“大纛倒,则军心涣散,不堪一击。”
“且战场上厮杀生死关头,谁能仔细辨别鼓声,多数还是看旗帜行事。”
“除大纛外,大梁另还有五色联络旗,若举黄旗,则代表前方无碍,可畅通无阻。”
“可若有敌情,且人多。亦是黄旗,不同的是需旋转挥舞。。。。。。”
谢玉衡听得津津有味,前边的校尉,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可是军机啊!可陛下一言不发,便知其也是默认允许的。
我滴个老天爷,这般带在身边教诲,太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谢玉衡只是个侯啊,还是三品县侯!
莫不是外边流言都是真的?江陵侯真的是陛下流落在外的子嗣!
校尉想得正出神,下边已经传来马场教头的骂声:“你垂着脑袋,看马头干嘛呢?”
“它头上有金子啊?看前面啊!”
教头话音还未落地,又听有人嚷嚷道:“教头,我前面道上有排戟架啊——”
教头回:“撞上去!”
“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