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适才玉衡所言天之蓝,便也跟着抬头一瞧。。。。。。
啊,好刺眼!
妇人被士卒制服,只能眼睁睁看着,变成太监的丈夫被人押走。
要不说谢知意医术好呢,只断根不伤身。
还让人给涂了金疮药,简直是善良的仙女下凡!
以上,是来自许律的观点。
衙署内,谢玉衡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重重一声叹息:“许师父,能不能别念了。”
“信男一生为善,罪不至此啊。”
“我。。。。。。”
许律耳垂微微发烫,可脑中就是不受控的一次次回想,谢知意拽他那一幕。
谢玉衡手指轻扣书案,在室内留下笃笃的声响。
她略加思索,闻问道:“你父亲同意了?”
多年好友,忘形之交,自不必什么都说明。
“嗯。”
许律抿唇,努力克制着上扬的唇角。
“如此说来,你这眼睛也是他揍的。”
谢玉衡望向衙署外,一片浅绿色裙角微微飘扬在门边。
“他说要将家主之位传给吟秋,我不信,就。。。。。。”
衙署外,替狱囚看完病的谢知意。
本打算顺道再替许律看一下眼睛的伤,未曾想家主和许家公子正在议此事。
许律的心思,云华姐姐为避免他二人做出逾越之事,是同她说过的。
可他是许家唯一的嫡子,她是亦是家中不外嫁的独女。
两人肩上担负着各自的责任,她知二人隔着天涯海角,风马牛不相及。。。。。。
谢知意转身,只见容时在她身后不远处,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容时欲出声询问,谢知意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指,悄然离去了。
容时入了内,见许家公子也在,便只禀报:“主子,那两人不是哑巴。”
“适才学子来报,说是那二人在看守的人假意离去后,交谈许久。”
“只是所言之物无人听得懂,也寻了扬州本地人来听,只说不是钱唐土话,也不是扬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