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证明小师侄,没有结党营私吗。
谁结党只结自个州的啊,这么明显!
楚珩睨了那御史一眼,反问道:“今岁刚调回京的?”
“是。”
“先前在何处任职?”
御史心中一喜,忙道:“微臣,乃永平三年二甲进士。”
“任舒县县令三年,考核皆是极佳。”
舒县,属庐江郡,扬州。
楚珩微眯起眼,上下打量他一圈,挥手让人先退下了。
待御史离去后,唤来陈秋耳语吩咐几句,陈秋也快步离开。
老首辅纳兰卿,抚着白须,缓缓开了口。
“前几日的三弓床弩,怕是射穿了不少人的胆。”
“怕是有人自诩聪明,揣度圣意。。。。。。”
余下之话未尽,然在场的老狐狸们皆知。
许是有人觉得,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
毕竟谢玉衡在民间声望,还是挺高的。
过年那会儿生病,京中不少百姓,自发为其祈福。
京中大小寺庙里,也总能寻到,百姓们给江陵侯立的长生牌位。
楚珩冷哼一声,“朕又不是楚天辰那昏君!”
“倒让朕瞧瞧,谁在背后捣鬼。”
他还指望小福星疙瘩,身体健朗,给太子做先生呢。
什么卸磨杀驴,磨盘都还没开始转呢,就把驴杀了。
他脑子又没被驴踢了!
。。。。。。
会试未至,风雨先来。
上京城中。
关于‘江陵侯泄题,给谢氏书院举子’的流言,愈演愈烈。
可往日里对事关谢玉衡流言,抓得最紧的京兆府。
这回,却未见半点动作。
也使得不少人,觉得自己所猜之想,果然没错。
京郊,一处精致的别苑中。
开国公嗤笑一声,懒洋洋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世人都说,慧极早夭,也不是全无道理。”
他对面的中年男子,不发一言。
卢家主,摩挲着袖口的布料。
事情过于顺利,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卢家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