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水光,必须要是你亲手碰到他们才有用。那蛊虫惧怕你身上的力量。”
“那你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我和风十八竟然在这种危急关头,还在斗嘴。
白老师离开之后,安老师更加显得孤零零的,弱极了样子。她似乎已经失掉了准备进攻的力量,甚至是准备离开了,应该是准备逃离了。
我准备乘胜追击的追上去,只要我随便的一碰安老师,安老师就可以和白老师一样得到了安息了不是吗?
然而,风十八却把我拦住了。
我这才意识到,风十八面色惨白,嘴唇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一个搀扶没有跟上,风十八就那样的虚弱的跪在了原地。
而安老师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银水光,今夜不会再有人来了。”风十八虚弱的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我急急忙忙的先去关上了风十八家里的大门,并扯下好几张镇鬼符全部的都贴到了那大门上。
风十八的手心中,全部的血肉模糊了。他刚刚动过了什么?仅仅只是摇了那引魂幡啊?
“十八,你这是怎么回事?”
“鬼灵的魂魄比鬼灵还要恐怖。而且她们又是被操控的。至少需要七天七夜的超度才行,而我刚刚是直接的运用的引魂幡,硬生生的将白老师赶回冥界去的。这是不合纲常的,所以才会这样。”
看着风十八那手心,就像是被碾压过了的一般。简直已经濒临残废状态。
这小子刚刚还故意表现出一副,轻松地状态模样,原来仅仅只是不想要我担心而已。
他在刚刚用那引魂幡的时候,双手肯定已经这样了,只怪我实在是太过于的粗心大意了,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如果我刚刚真的要再捣破按老师的魂魄的话,想必,风十八的这两条胳膊都要让我搞废了。
废了半天劲,我才帮风十八包扎上,其实也不用包扎什么,只是需要将那白纱布裹在那不堪的血肉上,不要让那血肉感染上细菌,慢慢的等待着血肉愈合罢了。之所以费了半天劲,就是因为,那纱布刚刚裹覆好,就全部的被鲜血渗透。反反复复了不下十回,才终于妥当。
没有想到最后搞成这个样子,到最后,还是没有见到那施蛊人的踪影。
这次换做我,重新的打开了那个小木盒。里面的蛊虫虽然还是弱弱的样子,但是已经比先前看起来恢复了不少了。
“没有拿到那蛊虫之前,那施蛊人还会再来。”
我看着风十八的双手,一脸的无望。
“银水光,这几天。我给你来一个紧急培训。”
我突然地有些木讷,风十八从小到大都在学得东西,我这几天的时间,真的能够学得会吗?恐怕连最基本的皮毛都谈不上吧。更何况,谁有知道那施蛊人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施蛊人属于调养的时候,再来之时的他的戾气一定还会大大增强。而我们这边要和他对抗的力量,完全的变成了初学者的我。
“银水光,你去拿那引魂幡。”
而我碰到那引魂幡的一时,甚至是想要把它拿起的一时。我发现我错了。那引魂幡看起来,就是一根桃木棍加几块白幡布组成的,最多不过一斤的分量。而真正的触碰到它,似有几十斤那么的沉重。
我迟疑的目光看向风十八。
风十八这家伙,却还不以为然的,甚至在跟我显摆他先前是有多么的厉害得似的。耸耸肩,摆了摆他那两只被我包扎的像是猪蹄子一样的双手。
“怎么会这么沉?”虽然我还是没有提起来,但是已经累到喘着粗气的地步了。
“这引魂幡确实只是一根桃木棍做成的。之所以会那么的沉,是因为把桃木棍里掏空了,全部的坠上了铁在里面。仅仅只是一根桃木棍的话,并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铁为阴物,金为阳物。有阴气的东西就也会自然而然的随着引魂幡的方向走。”
怪不得,这引魂幡至少有将近两米的长度。可那拴绑白幡布的桃木棍也就是直径三四厘米的样子。单单只是要把这样的一根长度的桃木棍,全部的挖空,保留完好的桃木皮,甚至中间没有任何的断裂,这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功夫了。而这样长度的桃木棍,想必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再看那白幡布,我一一的将它们展开,原来那不仅仅只是一块又一块的白布条而已,那形状而是和风十八画的符纸一样。画符本就已经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了,还要裁剪成这种白幡条,天啊,做这样一根引魂幡,简直不下于盖好一座高楼大厦的工程了。
我的脸,此时此刻已经垮掉了。
风十八还而的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从他那一摊书里,不加思索的开口道:“第八堆,右数第十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