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真想上去晃醒景嫔,扇两个大嘴巴子。
难不成永宁侯府盛产傻白甜?
顾笙已经不欲把时间浪费在追问沈郎是何许人也上了。
“你那庶兄和永宁侯继夫人,可有私交?”
在此之前,她从未关注过景肃勤。
只知才名不显,先天体弱,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养病。
闻言,景嫔眉羽间的羞怯想念如遇狂风骤雨,七零八落,制止完全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仇恨。
“明明庶兄和陈氏相识在前,两情相悦,可就因为庶兄是个无权无势的蝼蚁,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琵琶别抱,被永宁侯横刀夺爱。”
顾笙嘴角抽搐。
恋爱脑?
景嫔是个如假包换的恋爱脑!
永宁侯只是想娶个柔顺贤惠的女子续弦,又不是情根深重非卿不娶。
她宁愿相信这里面暗藏玄机。
“那陈氏为何突然要与永宁侯和离?”
顾笙压抑住心中的不耐,控制着语气和声音问道。
景嫔不假思索“想与庶兄相守。”
“可那陈氏也不想想,二嫁之身还能不能配的上庶兄。”
“庶兄早晚是要承袭永宁侯府爵位的。”
“庶兄承爵之日,就是我死遁离宫与沈郎双宿双飞之时。”
顾笙勾勾唇角,不得不说,景嫔想的挺美。
只是不知,这美好的蓝图究竟是景肃勤和那位沈郎花言巧语,还是景嫔心甘情愿自欺欺人。
【宿主请注意,巧舌如簧即将失效。】
【这次为什么这么短?】
在兽园的时候,她驯豹子,可是驯出了花。
【景嫔具有思想意识,再说了,你又没上去真舔她两口。】
顾笙敛眉,试探道“你庶兄与你情郎背后之人是谁?”
“是主人。”景嫔面露挣扎,眼神中的迷离有退去的迹象。
“是何身份?”
“不知。”
“是何长相。”
“不知。”
“可有其他特征?”
“身形格外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