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嘴角微抽,傻白甜小皇帝又口出什么狂言?
只听萧砚随傻不愣登继续道“书上说,人死了能听见,但是听不懂。”
“朕方才真的没听懂。”
顾笙无力扶额“什么都看什么都信只会害了你。”
“不,谢逾说,多看多听,会让朕营养均衡。”萧砚随一本正经的纠正。
顾笙:累了,毁灭吧。
顾笙摊摊手,决定不与傻瓜论长短。
见状,萧砚随只好向跪在地上含糊其辞,似是羞于启齿的清寒求一个明悟。
他是真的没听懂啊。
难道成王叔年纪大玩的花,都明目张胆纳男妾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有老成王这个风月老手言传身教,成王府子孙也算是家学渊源。
清寒语塞,支支吾吾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砚随求知欲旺盛的灼灼目光让清寒避无可避。
清寒一咬牙一闭眼“民女的心上人是女子。”
“年岁上,她略长民女数载,对民女有救命之恩,曾是虞乡灵峰观的居士,在得知民女被父亲舍弃后,不放心民女,毅然决定以侍女身份伴民女入京。”
“原想着人生地不熟的上京城,在成王府的后院也能依偎取暖。”
“人算不如天算。”
“民女被送入画舫,她被养在了成王在外置的院子里前些日子被纳入府。”
“民女心知,成王不仅是看中了弦宜貌美,更多的是想拿捏民女。”
“她本就是因民女才会踏入上京城这个火坑,只要有一丝机会,民女就愿抗衡。”
萧砚随听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差点儿又戴一顶绿帽子。
虽说,历朝历代帝王,被戴绿帽子的不再少数。
可绿帽子是不是太偏爱他了。
“笙笙,朕绿的发慌。”萧砚随摇了摇顾笙的袖子,故作可怜道。
顾笙不假辞色的扯回袖子,她还没跟萧砚随算账呢,萧砚随就又装上了。
这么能装,当什么皇帝。
戏台子上唱戏去,指不定还能当个台柱子。
顾笙朱唇轻启,似笑非笑“陛下,横看竖看,究竟谁绿了谁还不一定呢。”
萧砚随冷不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