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县城内,
自号为‘津王’的严笙,正认真听着手下的禀报:
“大王,风王的骑兵正在和匈奴骑兵大战。”
“我们要不要出兵?”
严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反问:
“出兵打谁?”
“匈奴骑兵?”
“风王的骑兵?”
起身望向城外,一脸玩味:
“呵呵,让他们狗咬狗多好。”
“我们不动,谁也不得罪,有金国做后盾,尽可安然。”
“我们动了,冀州方面、匈奴、契丹、金国,都可能会动。”
“那样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下去吧,再探再报!”
“是!”
。。。。。。。。。。。
牛皋率领的八十骑,正面碰上了匈奴骑兵。
短兵相接,不过数回合,牛皋的骑兵便败退了。
“快撤,他们战力凶悍,快撤!”
人数上的优势,加上长期压着大景打,使匈奴骑兵不疑有它。
“哈哈哈,给我追,杀他个片甲不留。”
“如此功劳,岂能白白让他走掉。”
“杀!”
“杀!”
在匈奴将领看来,大景的骑兵不禁打在情理之中。
津门一带又是平原,几乎不可能有伏兵。
即便有伏兵,他也能进退自如。
于是呼,牛皋的八十骑在前面狂奔,匈奴的四百余骑兵分散开来,乌泱泱的紧追不舍。
猎物!
在他们的眼里,看着前面溃不成军的八十骑兵,心中只有这两个字。
一边追,一边放箭。
偶尔射落一两个大景的骑兵,使他们更加坚信,此战取胜,犹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