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狠狠地瞪了图尔一眼,然后撇了撇嘴,“你愿意带我去剧院吗?”她毫不羞耻地在大家面前问道。
海伦夫人正走向议员,听到这个问题后停下脚步,回到她哥哥身边。
这个女人也在追求图尔先生吗?!她看着这个女人的礼服上和自己的半边脸上的酒渍,默默地瞪着她。就好像两个女人在争斗,而第三个女人准备抢夺胜利果实。
洛普猜想答案会是“不”,但出乎意料的是,图尔说道:“当然,我可以带你去剧院。”
他答应了,这让房间里的人都感到惊讶。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个女人都在追求这个男人,图尔是个受欢迎的人,“不过,我会告诉你时间和地点。”他补充道,女人点了点头。
“好的。”
派对结束时,人群散去,图尔拿了一块湿布,给洛普擦脸。他们自从离开大厅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在浴室里,图尔继续用湿布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擦拭。
“我们需要给你换身干衣服。”他说。洛普站起来,感觉到礼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之前周围有人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她转过身,因为后面的带子系着,需要他帮忙解开,这样她才能脱下礼服。
她不知道图尔心里在想什么。出于肾上腺素的刺激,洛普拿起酒瓶,朝着海伦的头一侧撞去,只因为那个吸血鬼女人说的那些话。她本来已经尽力保持耐心了,给了海伦一个宣泄情绪的机会,但那个小女孩做了什么?她竟然把酒泼在了自己身上。
洛普不明白为什么图尔会同意和那个议员一起出去。她紧抿着嘴唇,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自从我们离开大厅后,你就一直很安静。”图尔注意到她紧绷的肩膀,说道。他把手放在她肩膀的两侧。
“你为什么同意和她一起去剧院?”
“那就是你在烦恼的事吗?感到嫉妒和不安?”图尔问她,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手臂上,然后移到她的腰间,“我不会离开你的,小老鼠。”
图尔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她之前还一直控制得很好,直到伊芙琳出现,现在却变得焦虑不安。她的神经因为担心而紧张,思绪混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他又听到她问了一遍。
他开始从后面拉她礼服上的带子,那些带子绑得很紧,他解开束腰外衣上的结,扔到浴室的一边,“我们可不想再发生你用酒瓶打人的事了。”
“你失望了吗?”她问他,语气短促,好像对他很不满。
女人的举止不应该像她那样。至少在这样的聚会上不应该这样,尽管洛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忍不住对那个吸血鬼女人做出反应,因为她一直在试图打压自己。这一举动反而证明了吸血鬼女人的话是对的,她确实没有教养。她来自一个没人想要她的地方。唯一一个想要她的人已经死了,其他人都不在乎。
她刚才在大厅外和那个女孩还有那个女人说话时,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愤怒和言语,现在她想不出什么话了。相反,她感到自己很脆弱。那天他们去墓地的时候,议员已经明确表示了她对图尔的兴趣。他以前碰过那个女人,他们两个都碰过,难道他现在还想再碰她吗?但看起来似乎并非如此,洛普心想。
“我很佩服你。”她听到图尔在她身后说道。
感觉到他的手绕到她的腿上,洛普感到图尔把她穿的礼服提了起来,她抬起手把礼服完全脱了下来。
她脱下了因为红酒而变湿的其他衣服,而图尔则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那里有一道道红痕,他用手指轻轻划过,“你是怎么穿着这个呼吸的?”他问她,靠近了她一些。
当她站直时,他扶住了她。他弯下腰吻了吻她的后背,嘴唇碰到了那些红痕,“疼吗?”他问。
“不疼。”洛普轻声对他说。感觉到他温暖的手在她的皮肤上。
洛普通常是那个会含蓄抗议的人,但今天她不想这样。她仍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为什么他要和那个叫伊芙琳的议员一起去剧院。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不用穿这些衣服。”他贴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又吻了她几下,然后站了起来。他拿起一件新的长袍,帮她穿上。
洛普本希望他能多吻她一会儿,但图尔并没有这么做。他帮她把长袍的扣子一颗颗扣上,然后在后面拉上拉链,让她穿上一件印有花朵的长袍。
“你用瓶子砸了她的头,她坚持要把你拖到地方官或议会面前。你知道在议会面前会发生什么吗?你可能会被曝光,也可能会以你不愿意的方式被突出。”
“议会难道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可做,而不是玩弄普通百姓吗?”
“有时候他们确实会这样做。”图尔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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