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着图尔继续说下去,但他却故意停下来,让他们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格蕾丝,“除非她经历一遍洛普所经历的一切。我的意思是说,从今天早上开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包括扇耳光、踢打和羞辱她,让她带着项圈在伊瑞士山谷的每个角落爬行,让她颜面扫地。”
“她活该如此,我之前还不知道呢,”格蕾丝咬牙切齿地说道。
图尔顽皮地来回摆动着手,“哦,格蕾丝。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杀了你。你羞辱了我所珍视的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他问她。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把我跟她相提并论。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倒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倒是个更好的选择。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的话,”女孩戏剧性地转过头去,等着博取同情,而同情只会来自她的母亲。
他们的父亲站在那里,眉头微微皱起。在纯血吸血鬼家族中,一旦决定给出惩罚,通常都是根据他们所做的事情来定的,通常会非常严厉。重要的是让家族成员明白要遵守规则,如果谁不遵守家规,那么他就必须做好面对后果的准备。
“把死亡作为惩罚未免太容易了,格蕾丝。难道你没听说过人类的一句谚语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低声说道。
一声雷鸣在离庄园不远处的森林上空响起。
“图尔,”他父亲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开口了,“我反对让她在地上爬行的想法,尽管这是为了让她在惩罚中吸取教训并改正错误,但这也会影响整个家族的声誉。对你来说可能无所谓,但对我们其他人来说很重要。当然,决定权在你手中。”
到了这个时候,格蕾丝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无论她说什么,似乎都没有人愿意听。她努力抑制住即将涌上喉咙的哭泣,狠狠地将它咽了回去。
作为最后的手段,她说:“我是你的妹妹。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也是我是先来的,她才是后来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此时,她的声音已经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颤抖。
在图尔眼里,这并不重要。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尤其是看到他心爱的人被格蕾丝如此对待之后,他深知这个女孩需要清醒一下,他会让她清醒的。
“父亲说,我不能对你你像对待洛普那样,把她当成一条狗,栓着她,让她在伊瑞士山谷的每个角落爬行。虐待别人是不对的,但别担心,我有一份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它会提醒你做了什么,以及你以后不应该做什么。”他眼中的光芒开始让格蕾丝感到害怕。
“你会后悔的,”格蕾丝说道,但她的威胁对图尔来说毫无作用。
他只是继续微笑着,“玛吉,”他叫道,他的姐姐走上前来。
“什么事?”玛吉回答道。
坦白说,图尔家的老大并不想参与其中。格蕾丝可能对玛吉有所误解,但玛吉确实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无论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还是仅仅名义上的继姐妹,玛吉对她总是很礼貌,很友好。或许她还会刻意避开与格蕾丝发生冲突,因为那个女孩从小就被宠坏了。
玛吉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和听着他们的对话。作为家中的老大,她不像图尔那样喜欢与人争执,而是常常选择视而不见,在一旁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争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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